一条线路;基本上是不会有多少人闲的没事,来关注这些苦修士们的活动。
但其中最大的疑点,此刻却在两人的一问一答当中,清晰的浮现在了萨塔的面前:
“最重要的一点。为何修士兄弟在看到我们的第一反应,居然是掏出武器来攻击我们?这……”
他身后的阿列克谢耶夫修士,立刻哆嗦起了嘴唇,神情激动地准备开口辩解;但却被教长挥手安抚了下来,由自己这个失察之人亲自讲述全过程:
“这点是我意想不到的,当时我处于昏迷之中无法约束他们,对此我深感歉意。但还是希望诸君能够原谅他们的过激行为。”
“实际上是因为我们赶往城镇的途中,遭到了一伙人类的诱骗。”
教长的话如同一道平地惊雷,直接把周围认真旁听着的援军们,给吓了一大跳;为首的李维署长更是目瞪口呆地望着教长,只觉得他是在开玩笑:
“宗师阁下,您确定这不是在开玩笑嘛?!”“我不会在女神的注视下说谎,李维署长。”伦纳德主教抬手指了指天空,随即继续以他那和缓的语气说到:“我也不曾想到,在这片土地上居然还会出现人类的叛徒。”
虽然修士们已经习惯了徒步旅行的清苦生活,但连续两天两夜的行军,还是极大地消耗了他们的能量与精力。
就连苦修几十载的伦纳德教长,也有些力不从心;而这些精疲力竭的武装修士们,原本打算是在拂晓之前,由向导带领着他们赶到城镇与新的合作队伍汇合。
作为向导的中士先生,也是出于好心:提议他们前往不远处的一座村落,去村里面暂时歇息一下,找村民们讨点水喝;教长也发声赞同了这一想法。
精疲力竭的队伍先是在原地小憩了两分钟,随即在向导与地图的指引下,浩浩荡荡地朝着村庄进发。而那时,佣兵们乘坐的火车才刚刚进站。
等整个队伍沿着地图行进到一半的时候,他们却意外地碰到了几个衣着朴素的年轻猎户:
“那几个背着包裹的猎户,自称是刚从城里赶集回来;见我们的队伍庞大,就过来问我们是做什么的。我们当时已经很累了,没有多想就请他们帮忙。”
在告知了修士会的来意后,那几个人类猎户顿时局促了起来:十分虔诚地朝着他们弯腰行礼,显得是十分激动。
当时教长还以为是碰到了几个虔诚的信徒,于是连忙请求他们帮忙:在村里找一处歇息落脚之地,能不去打扰那些熟睡的村民最好。
面对这个奇特的要求,虽然几个猎户的脸上露出了几丝为难,但还是拍着胸脯一口答应了下来。修士们也就没有多想,直接带队跟在了他们身后。
没过几分钟,猎户们便带着他们来到离村庄不远的狩猎小屋里,请他们在这座狭窄的小屋里屈尊歇息。而他们自己则提着几个水桶,说是回村里帮他们打水喝。
放松了警惕的修士们也就由着他们去了,自行散布在小房子的内外平地休息,口中还在赞叹着这些热情好客的村民。
只不过他们没想到,他们没有等到甘甜的凉水,反倒是一支支疾驰的利箭。
“当我们意识到自己已经陷入了敌人的包围时,时间就已经晚了。”
作为伤势最为严重、被教长用神术四次从生死线拉回来的战士,阿列克谢耶夫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补充着教长疏漏的细节。
“对面的魔族显然是早有预谋,仅仅是第一轮射击,就有四名兄弟当场牺牲;我们的神术甚至都来不及救治。”
只见他垂头丧气地蹲在地上,突然用力地朝着地面打了一拳:“而为了保护主教大人和向导先生突围求援,我们又牺牲了整整二十二名兄弟!”
“但现在仔细一想,对方肯定是故意想把我们引到矮山上,好悄无声息地杀死我们。不然他们肯定会用枪械,而不是用这些附魔箭矢!”
另一名驾车收敛尸体归来的修士也插了一嘴,随即从车斗上的箭矢堆里,抽出了一只沾满了血污的断箭交到了萨塔的手里,请这位法师帮忙分析一下。
萨塔满腹狐疑地接过这只箭矢,戴上自己的附魔夹鼻镜仔细观察了起来:这支弩箭的造型相当平凡,只是在箭头上附着了一个效果微弱的尸毒术而已。
如果不是当场射中要害,这种程度的毒素,也很难在一天之内杀死一名成年男性。而能够施展法术,或是祈求下神术的群体就更不可能被杀死了。
更何况魔族要攻击的对象,可是一群武装修士:只要他们完成了神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