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奥兰多却是没有正面回答,依旧死死盯着这位嫌疑最大的幕后黑手:“您当真不了解此事?”
“实不相瞒,自打鄙人被那些英勇佣兵救出,除开在医院调养和出席活动的时日外便是深居此地。每日吃喝、走步、讲经、眠睡开外,便是偶尔在这花堂小厅散心。”
谈论起自己那近乎笼中囚鸟般的闲散生活,竟是叫这年龄上本就该卸下重担颐养天年的老者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您两位也知晓,我非是女神宗院出身。乃是蒙受教内诸贤士之器重,这才是侥幸受领了两位尊女神赐福,荣登安陆圣座。”
而在许多义教教士看来,他这个宗徒长不过运气好,叫他人避之不及的烫手土豆捡来了而已。若不是外表这层皮,基本上没有人会尊重他这个德不配位的老教士。所以他能被轻而易举地赶出安陆,如今被以流动调查的名义变相软禁在这座教堂里足不出户,倒也是合情合理。
如此一来,这个连亲身卫队都指挥不动的高档花瓶,倒真没有太多嫌疑?
或许是出于试探心理。赶在收回神圣装甲之前,格里高利见四周无异,当即倾身于两人身侧靠近,缓缓将近日以来的见闻略作删减加以转告。
这不过是四五句话的工夫而已,不会耽搁太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