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庆看了眼众人,笑了笑说道:“莫要见怪,走,咱们去庄子。”
众人点头,一路无话,各有心思。
展昭想着等白玉堂心情平复下来,自个儿再与其重新来一次公平决斗,不能让五鼠伤了和气才是。
颜查散想的则是白玉堂和珍珠的关系。他从认识两人开始,他们之间的相处方式似乎就与别人不同……他果然还是出现的晚了。君子不夺人所好,可是心中却又有些不甘……想着又是纠结。
珍珠紧了紧展昭的衣服,心中思绪万千。刚才自己的举动真的是太心急了么?的确,在这里的,白玉堂的哥哥丁家兄弟应该都是会泅水的,哪里轮得到她。可是,她却是急急跳下,生怕他有不测……果然,还是在意了么……
……
一到卢家庄,卢芳就给几个客人安排了住处,让其在这里歇个三两天。将客人安置好,四鼠以及卢大嫂这才聚集着商量白玉堂一事。
“五弟一回来便吩咐下人打水沐浴,然后就没出过房了。”卢大嫂对几人说道:“我给五弟端了碗姜汤,他也是悻然道谢的。”
卢芳抚了抚对方的背,缓缓说道:“此事,我们是不是太过分了?”
“五弟必是心寒了。”韩彰说道:“自家哥哥不帮着自己帮别人,这事换做我也会心寒。”
“二哥,换做是你的话,这事应该是根本就不会发生。”徐庆说道。
韩彰叹了口气。
蒋平看着几人,说道:“现在事情已经发生了,不是去讨论事情做得对与错,而是我们应该如何解决事情。”
卢芳点点头,对身边的卢大嫂说道:“夫人,今晚就都做五弟爱吃的饭菜吧。”
“放心便是。”
蒋平点点头:“然后我们各自拿着自己的诚意一一去道个歉吧。”想着带着些小忧郁,“你们还不是最要紧的,要紧的是我。”
徐庆安慰道:“四弟莫要多想,等会儿让二哥与你一同去。”
韩彰点头。
蒋平呼了一口气:“谢哥哥了。”
*
最先到白玉堂房里的是卢芳,看着白玉堂闷闷不乐地用针灸研究小人偶穴位,他只觉得那针是扎在自己身上似的。清了清嗓子,才缓缓开口:“五弟。”
白玉堂放下手中的针,看向卢芳,淡淡叫了句:“大哥。”
卢芳举止有些拘谨,缓缓在白玉堂身边坐下,说道:“今日之事,就不要与哥哥几个置气了吧。”
白玉堂勾了勾嘴角。“大哥,这事你有份的吧。”
“咳咳。”卢芳从袖口中拿出一本书册,递给白玉堂,转移话题道:“这是哥哥好不容易找到的五行秘书,泽琰若不嫌弃的话便收下吧。”
白玉堂挑挑眉:“大哥送的,五弟怎么敢嫌弃。”
小心翼翼试探:“那,今日之事……”
“大哥不在场,我也怪不到大哥头上去。”
卢芳面色缓和了些,又问:“其他哥哥也不是有意……”
“多谢大哥了。”白玉堂赶紧打断对方,翻开书册仔细研究起来。
卢芳还想再说什么,见白玉堂不再看自己,叹了口气,走了出去。
第二个来的是徐庆,对方拿的是几套新制锦衣。
“五弟,来来来,试试看看合不合身!”
白玉堂晲了一眼那锦衣,慢悠悠答道:“三哥送的自然合身。”
看白玉堂丝毫没有要动的意思,徐庆笑着将衣服放到桌上,说道:“五弟啊,咱们兄弟是手足。这衣服可以换,手足可是长在身上的呢。”
“嗯。”白玉堂点点头,不在意地说道:“我只是没想到,手足也可以反着长。”
徐庆用手肘碰了碰白玉堂的胳膊。“五弟,咱们五个兄弟应该一颗心。”
“所以三哥怪我心长出去了?”白玉堂看他。
徐庆赶紧摆摆手,说道:“不是,不是。五弟你的心绝对是与我们一样的,是吧。”
白玉堂瘪瘪嘴,手桌上的衣服收好,淡淡说了句。“谢谢三哥的衣服了。”
徐庆挠着头走出白玉堂的屋子。他到底是说成没说成啊……
最后蒋平与韩彰结伴而来,蒋平端着菜盘,上面是白玉堂最爱的红烧鲤鱼、小菜和米饭。韩彰则是一麻袋的东西扛了进来。
蒋平将饭菜放到桌上,说道:“五弟,来来来,吃饭吃饭。”
白玉堂晲了一眼桌上的鲤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