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慌了起来,开始在网上验证她的学历真伪,记得她曾经在圈里发过一篇去bj答辩的消息,于是我就在知网上找她曾经写的研究生论文,并自高临下地作了评价:真的无功无过,真的平平无奇,真的毫无才华。就是一个普通的女人罢了,徒有一张楚楚动人的脸。但是不知为什么,我开着车花了一个下午又去了她的大学,经过一栋楼的教室,在图书馆里坐了一会儿,脑补了一下她天资平平,却努力读书的样子。
经过两个月的信息整理,我敲下了详尽的《岱小乔身份核实报告》发布在群里。而此时,却发现我已不可自拔地生活在岱小乔的世界里。这段时间,除了本职工作,我都在为岱小乔而忙碌,交的新朋友是她的同事;去过的地方,是她曾经学习、工作过的地方;找人聊的天,也都是那些和她打过交道的人;连上网的痕迹,也是有关她的一切。一边获得确定感带来的延时满足,一边犹豫于自己的单相思行径,感到羞耻。与此同时,多次身陷在对唐逗逗的追忆中无法自拔,我已不能分辨回忆与现实的区别。
唐逗逗优秀,岱小乔平凡,发现岱小乔不相等于唐逗逗,让我在追随的过程中怅然所失,却又似乎收获了新的感受。我不愿承认,我是有点喜欢岱小乔的。我只是,装得很无辜。
当一个叫威鹏的男人联系了我之后,随后整件事情画风一转,变得扑朔迷离。
我们在一间灯光昏暗的酒吧见面。
“我有岱小乔完整的故事。”威鹏一上来,开门见山。
我像一个听说书的忠实观众,“能给我说说她的事情吗?”
“故事很简单,先考考你,现在的人们相处和过去有什么不同?”
“什么不同?”原谅我孤陋寡闻,我不是在公司、在酒桌上应酬,就是在家里,外头的世界知道得很少。
“我指的是男男女女两性关系。”
我更加迷糊了,不知道威鹏绕了一个大圈子到底想要表达什么。至少我除了顾佳,没有更多的两性关系了。
“这和岱小乔有什么关系?”
“她是混乱的触发点,引爆了这一切。”
“她怎么可能?凭一已之力?”我吃了一惊,满是狐疑。
“所以说她是霉星,宝爷是这么说的,”威鹏带着一丝顾忌,左顾右盼,“这些都是宝爷的场子。周围人大部分是他的耳目。”
“我们换个地方继续聊?”我提议。
“现在在哪哪都一样。”威鹏说,“大家互为耳目。”
我听了,心跳得扑通扑通。
“我们是被岱小乔骂过的‘黑手党’,宝爷是我们党的‘教父’。事情最早应该从千禧年开始。”
我洗耳恭听这闻所未闻。
“宝爷在很久以前,就掌握了当时社会上最先进的工具——窃听监视器,于是一帮聪明绝顶的人提议,把这工具复制化,用在养‘鱼’上面。‘鱼’就是社会上经过筛选的,漂亮未婚的小姑娘。在她们的住处安装上窃听监视工具,把她们的生活细节不断泄漏出去,引得她们恐慌,逼迫她们就范,听我们的话,这是第一步。第二步,让忠诚听话的女孩子,当然她们已经是万里挑一的优秀女孩,通过我们的引荐,去结识当时社会的权贵,适当的时候以身相许。权贵获得了女性资源,女孩子获得了报酬,而宝爷获得了权贵的人际友好通行证。”
“这……”
威鹏意欲洞穿我的言下之意。
“你知道岱小乔属于哪种鱼?”威鹏皱紧了眉头,继续告诉我,“她的代号是‘鸢’除了漂亮,空无大脑,不识时务,极其不配合。宝爷派了很多人去劝她,只需她服从,我们是会给她找到好人家的。”
“服从的意思是什么?”我不明所以。
“就是让她该以身相许时以身相许!”威鹏恶狠狠地白了我一个眼神。
“这不可能吧,这个要求太……”
“这很合理。人在遇到恐惧时,就会想尽一切办法让自己摆脱困境。而我们制造了这恐惧,大多数人都服从了……”
我的大脑告诉我不要再问了,但是还是忍不住发出灵魂拷问。“不照做会怎么样?”
“哼,她不光把我们的设备破坏了,还到处说我们的坏话!搞得我们都emo了。”
我忍俊不禁,但看到威鹏的神情,笑到嘴边又忍了下去。
“知道她的下场是什么吗?宝爷在江湖上混了这么久,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