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灵儿的乖巧,喜伯伸出一只满是老茧的手掌,摩挲着灵儿的脑袋,原本充满睿智的双眼此刻略有些失神的看着另一只手中的拳谱,缓缓说到:“此拳谱乃爷爷十多年前得自一个神秘山洞,这十余年来时时参研,初时亦如小海一般困惑,始终不得其解;所幸爷爷习武多年,虽非大家,亦有些成就。故此经多番验证后虽有小成,然深知并未得其精髓,却又不知从何而起,只得作罢。”
喜伯叹了口气,慈爱地看了灵儿一眼,接着说到:“此拳法我并未授予灵儿,只是将自己所习授予村中少年,期盼是否有所发现,多年来却无任何进展。后见小海根骨与悟性俱佳、心性坚韧,正是上好的习武坯子,便想着将此拳法授予小海,但我若亲身教授,极有可能如我般走入歧途而不得其解,故而出此下策,由得你自悟,若得其解便好,即便不得其解也未见得有何损失,到时我自会说明。”
此刻喜伯的眼中渐渐有了些光芒,他颇为欣慰地看着方小海说到:“我心中对小海虽有所期望,却没想到你如此短的时间便将此拳法参悟透彻,而且竟是用如此方法,由此看来,这便是缘,既是你我之缘,亦是你与此破军拳之缘。”
听到此处,方小海心中暖热,眼眶有些湿润,站起身恭恭敬敬地向着喜伯一拜道:“多谢爷爷成全,爷爷用心之良苦,小海没齿难忘,此生必不负爷爷期望,定要有所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