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此番百里语蓉倒是不再计较暴露了身份,听那声音她知道是谁,可她不愿意冒那风险入内相助,硬是一意遁去。
“你若跑,我便杀了那夏老怪那孙女!”
百里语蓉她两正拉着手调头逃去,耳后却是劲风飕一下,寒光掠过,眼前老杨树根连中三尺钉!看这力道,绝非凡人之躯。随后,她看到那夏一灵一双眼球溜溜转转,见她刚要开口,里头又飘出长音,“天城脚下的八卦图不是那么好坐的,夏老怪若敢私自脱离大阵,导致天城失衡,八方玄能出手,他必死无疑。小姑娘,你挺可爱的,本座还不想杀你,只要你别逼我就是……”
这话把所有的倚仗都架空了,百里语蓉她两脸色发白,倒步连连。
“还不来助……”此番喝音转急,看来里头形势有些危急。
百里语蓉一咬牙,让夏一灵赶紧把黄粱门的弟子带走,她要独自进去,却又是夏一灵仗义,好似英雄虎胆,捡起石头也要打进去。此刻不是耽搁的时候,百里语蓉知那里头人恶毒,她抽出长剑,又细声在夏一灵耳边说着,“妹妹快走,我有天姥佩剑相助,短时间内不会有事,到时寻个时机,我再逃出来。”
那夏一灵还算是机灵的,听明白了自己在场是个累赘,百里语蓉要想脱逃都做不到,还得分心照顾她们。此番一别,生死难料,她哭哭啼啼交代了很多事,一并塞来好多乾坤袋,这才跑开。
玄冰天姥佩剑不知是何来历,在这变化无常的五心天印大阵里头却是如鱼得水一般。百里语蓉一入大院,她横剑而立,见有疯兔袭面,整个人气势一攀,剑自诛敌!她脚底一生风,竟纵上半空,如仙人指路,劈头点刺。
当得打退那疯兔,她稳稳一落地,正面大堂黑漆漆,门外四株大红树,瓦上红眼兔,地上绿头龟,小小身板把拳舞,跳脱不定抖剑气,持器御空唤剑来,法咒斗印掀翻屋……花花样样,千奇百样弄玄术。
百里语蓉正奇怪这些兔八哥、绿头龟使得招数都不同,威力还不小,各门各派都有些,就听大院当中夜行衣女童叫声,“还看什么,速速助我破阵。”
眼前丈高大红蛛,顶上骑个小女童,喷丝吐雾缠剑路,一脸捉急难阻敌。
“御兽术!”百里语蓉惊奇那母夜叉为何恢复了修为,但却是个孩童身板,又看左右众多小怪,她目光往门外打,又说,“敌众我寡,还是速度退去为好。”
“哼,粗浅见识,机缘近在眼前,你却要退走?”母夜叉再次召唤出毒蜘蛛扑向屋顶上不断扑来的兔八哥,但却又嘴角溢血,似乎有伤在身,“速破敌,我可告知你如何恢复修为!”
百里语蓉现在不帮也得帮了,大院外又扑来大股绿头龟,提剑一指去,却是惊得她差些失了魂。
眼前龟丞相,使一道冰剑荡动不安扑面来,她运剑使动巧劲要往偏处引,方一接触,却是剑影扭动如虚幻,紧接便是连绵不断的剑势长虹贯日来,威力一浪叠过一浪。
那一刻,冰剑迎面刺来,察觉到不对劲,她却鬼使神差般的竟是背剑回身护体,只听“锵”一声,又是下意识的迅速旋身回马式高挑一剑,又是“锵”声一响,同时另一只手却是向身前递出剑鞘,“噌”一声,她不出意料的只觉有重物在手,却是剑鞘内收有一把虚剑。
这分明是茯苓门剑招“长虹贯日三叠浪”!此龟如何会使得?此剑招明为正面攻敌,却是以疾空虚影之剑偷袭身后三大要害,若不是剑随她心意而动的话,她早已丢了小命。
“别发愣,过了此正气馆,才是安生路。”
看那母夜叉边斗边呕血,攻势一败再败,被众多红眼兔和绿头龟围困一地,反观百里语蓉这个擅入者,身边小怪却是稀稀松松,那母夜叉到底如何招惹了这些东西这般记恨,此疑惑在百里语蓉心中不断回荡。
正是那剑舞一堵墙,拳打一片星,方才出剑的绿头龟背壳咔擦一裂,被百里语蓉一剑点碎,还未待有所欢呼,却是是在她耳边如炸雷般响起鬼哭狼嚎,好像中间夹杂着金属断裂的“呯”一声。她一惊失声,老龟尸身却也化开,一股灵气如星云,缠着她舞动星旋,一眨眼的功夫,星云一凝,再次化作一只白灵龟,浮动在空,舞剑翔翼,活灵活现。
此番变故,却是让斗战中的母夜叉始料不及,她所屠之怪,无不是尸壳化雾,地上那点点碎石便是它们存世的最后一点遗留,为何那小姑娘却有如此变化?此刻竟还能驱动白灵龟攻敌?
三言两语说不清,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