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百里语蓉信心暴涨时,玄冰剑神威一发,连同白灵龟扑杀解救母夜叉。她彩凤舞朱门,剑动生神妙轨迹,高抬凤翅呈祥,不落月中仙!指落飘翎炫光万丈,雪雾影逐鹿!各路武门妙招不敌天姥玄冰剑。
大战告捷,母夜叉扶着红树气喘吁吁,显然伤势不轻,百里语蓉一问,这才知道她是白日晨时受的重伤,入了夜时又碰到这般围追堵截。这就难怪了,凭她武艺修为,就算敌众再多,也有全身而退的本领,不至于被打成这般伤势。
母夜叉打开乾坤袋,服过疗伤丹药之后,就准备穿过正气馆,继续往剑心山巅赶路。但百里语蓉可不傻,她援手一场可不想两手空空而回,那如何恢复修为的秘密她至今不知道呢。
听得问话,母夜叉笑这丫头还算机灵,正要说时,却是看到那白灵龟在地上不断的伸头啃着东西吃,她定睛一瞧,赫然是那些小怪尸身化雾之后留下的碎石子!
看到母夜叉神色异常兴奋,百里语蓉也转头去看这只莫名就变成同一阵营的白灵龟,只见这东西啃着地上黑石子,越吃光耀越闪,身体越变越大,好像已经吃了十几颗,都已长了一圈。
“好补的药石,本座还是在突破幽冥时才体会过这般强大的‘神魂’!”母夜叉不愧是高人,胆量非常人所能比,她见白灵龟吃得欢,也捡了一颗,几番查验下来,这东西像是一种另类的“丹药”,方吞下,元神灵池便有了变化,一旺死水的魂力却是涌动不安起来,就连稍微远些的山林里的动静都听得一清二楚。
她查看元神灵池变化之余,又看了看那只白灵龟,最后将目光投向百里语蓉,又点头,又摇头,好似在推测着什么。
“你是不是想通了什么秘密?”百里语蓉见母夜叉神色越来越明朗,她清楚自己的能力和阅历,绝不足以看破其中玄机,但想要找到帝秘核心,就必须弄清楚这个大阵展现给她们的各种玄机要义,于是又说,“前辈曾答应晚辈,告知如何恢复修为之秘还没说呢。”
母夜叉没回话,自顾自往大堂内走去,当百里语蓉心里憋得难受时,她们正好走到供奉神像的石台前,她指着香炉说道,“此炉内原本躺着一枚石丸,本座就是服下它后,便恢复了修为。”
这回百里语蓉可不信了,如今香炉内连根香都没有,无有实物比对,叫人如何相信。
看着百里语蓉那恨恨的目光,母夜叉却是笑了,“哈哈……你以为我在逗你?随你想去。本座从不愿欠人人情,这般秘密就当咱们扯平了。”
“不行,你说的不尽不实,难以分辨真伪。你把这些黑石子的秘密告诉我,我便信你。”百里语蓉掏出塞在衣袖内的黑石子,很天真的想要逼问母夜叉一番。
“哼!好不知进退。茯苓门小娃,你好像忘了自己的立场!”
这一吓唬,百里语蓉才想起来,这家伙是天罡山脉来的修士,好像是“命坞门”位高权重之人,如今她身份败露,在这一对一碰上,不立即厮杀一场就已万幸。她经历过大悲之事,但还未饱经风雨,知难而退,是现下唯一的选择。
正当小姑娘有所畏惧之时,又在心底里听到那个人的声音“吴醒,永远醒不过来的醒!”想起那日十里坡,这个连她都不如的十层伪修为的家伙,那股狠劲,油然的触发了她心中的怒火,“我有天姥佩剑在手,你又重伤在身,现在应该是我取你性命之刻!”
这把玄冰剑确实诡异得很,从未听说过死人之物还保有如此威力。母夜叉忽然又想起了一则往事,听闻几百多年前,茯苓门开宗大长老易德好像与那个人走得很近,而这里又是那个人的宗门所在,这些东西是否有所联系呢?她虽吃不准此剑的诡异,但也不惧小儿威胁之言。
“五十年前,本座因有要事外出,虽未参与天罡山脉动乱,但你茯苓门做了逆天之事,不可不诛。今日,本座送你一句金玉良言,‘有多远,滚多远’!”
真是小儿心性,“虽未参与”这句话,却是让百里语蓉杀气锐减,反观母夜叉那边恶狠狠的目光,逼得她提剑连连倒退。
“哈哈……瞧你这般要哭鼻子的模样,还想着报仇?躲远些吧!”
“是啊。我有多无用,我有多无能。大敌当前,却无力挥剑,真如他所说‘天下不只一名可怜儿!’我没那份魄力,如何踏上这条帝血路?”百里语蓉低着头,正当她有些明白过来要找人报仇的时候,母夜叉早就走了,她又似五雷轰顶一般,哭哭啼啼,身子一软,跌坐在地,泪目无痕遥望星空明月,天地之大,该如何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