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识,佩服这位立地如长枪破天之威的长者。
“小少爷,你好生顽皮!竟敢趁老生与单大人于车中落子对弈之刻,偷偷提前潜进镇中,就不怕坏人拿你?”这语气多溺爱哪像在训斥人,说话间,中年人似是怕这假小子又顽皮逃去,趁这家伙鬼头鬼脑凑过来之刻,一把捞走了人家手中扇,不知这又是哪方避灾奇宝。
“本小,小少爷哪调皮了。”假小子顶着脑袋与这中年人好不熟络,腻上来扯着人衣袖就要找来项小子说,“洪伯伯您看,我找到了什么!”
寻目望去,中年人亮出惊腔,“帝符,敢唤天听!”
正当这一老一少将项小子围了个不明所以然这一刻,那劳师兄扶着额头肚里直埋怨,方才听这位中年人之言,此人来历估计又是出自“六扇门”!想今日他定是犯了“水火忌”。
今日这六扇门里可热闹,先有宁乎种项小子乱挡道,另有阴险不过乔一平。这人又搞怪,竟敢在劳白眼皮底下,提着脚尖扶墙捡“尸”而去,不知拜的哪家山门,认的哪位师尊。
如今又来了一大一善小。可着大热的天,走马灯似的一股脑全撞了过来,把人脑子都搅乱了。
就这档子功夫,且不知墙根脚下有细音。那短脸乔一平伸手去探大柱脉门,四平八稳哪,心惊这厮小贼竟然在装死!可这“伤势”不该如此啊,刚才劳白赏那一脚踢得很重的。他疑惑间又寻望此人周身,当得目光扫到这大柱腹下鼓鼓有物藏觅时,这才明白,方才劳师兄那一脚十足的使劲,不该踢不死这号凡俗,定是被怀中物护持,这才捡了一命。
于是,乔一平假做蹲在那施术救人,并且挪动身子用后背挡住了其他人的视线,让别人无法辨听到他们之间的谈话。
“嘿!你小子可以哦。不愧是‘叶大侠’的手下,上山能伏虎,下山能擒狼啊。哼,还装?再装下去,我可把那葫芦收走了。”
大柱眼看藏不住了,对方又道出了东家的另外一个名讳,想是认识,于是他装死之余,开口说道,“别别别。差爷,这可使不得。那葫芦宝贝是我家胖大官人的,这要丢了,会闹出人命的呀。”
“呵呵呵,我就知道你小子鸡贼,拿话堵我呢吧?实话告诉你吧,我与叶大侠有些‘交情’,莫说这宝贝不是他门里的物件,就是你捞来的我也不会拿。”
“多谢差爷体谅。”
“想保命不?”
“想。可是差爷你不是跟那位……”
“呸。他么的,别提那厮混账,本差爷早看他不顺眼了。再者说,你家主有我六扇门木令,可知它能发挥何等权力?算了,跟你说也没用。总之,你我两家才是一家人。听好了,想要保命,一会听我号令行事,可保你万无一失。”
“谢谢。谢谢。”
就在墙根二人越谈盟约这功夫,做买卖的这一老两少这边,其中那假小子却是惊亮腔,抢来项小子手中金符不住打量,还一个劲的摇头不信,喃喃自语,“不可能呀,不可能。这东西你卖一万?”
此一问让项小子特别为难,他听这假小子问价的语气说得不高不低,听不出来是卖高了还是卖低了。可这一万灵石,莫说是现在,就是以前日子好的时候,对他来说也是一笔巨款。由于有了这主观的意识,无形当中就让他以为是自己卖高了。如今为难之处,正是因为不能降价,此一万灵石一枚金符是白天师定下的一锤子买卖,绝不能擅自更改。
其实他这小子也苦恼着,自从三年前得白天师厚爱,允许他上兽鸣顶收纳真火,做为条件,人家要求他帮忙在山下兜售此金符。可是三年过去了,日夜不敢懈怠,每日来此“隐龙坛”摆摊,也未寻得一位买主,便以为在这价钱卖高了。真怪往日也没考虑个周全,要是事先求教过白天师就好了。
依假小子心中的盘算,“帝符”于寻常修士等无助力,但对站在巅峰的至高者们却如同至宝般金贵,可这也不是眼前这小子贱卖此物的理由啊!难不成此物“不真”?
这假小子鬼头鬼脑的,话机还挺防人,与中年人假做商量要砍价,却暗中求教此物真假,从而闻听得老者浅笑一声,“投机商人的手段罢了。如今卖得低,不代表日后要得不高啊。小姐可知‘补天阵’有多大?”
“好比天大。”假小子双臂扬起,比天划拉,好不天真。
“比天大,实是夸张了,但也贴切。既小姐知晓,为何不能断出其中玄机呢?”
“哈!本小姐悟啦。那背后的商人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