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难不成这人也下过地府?如那魔使年浩尘一般?
课堂上要求学好问,百里语蓉坐在那跟个乖学生似的,听得好上心,想得很入神。
而旁侧那安一龙瞧这猫挠脑袋之状,他瞧这货不像是在卖关子,确实是不知道那地方在哪,估计还是满口胡咧咧出来的。
忽然槐树那边传来大笑,可恼坏了正在认真思考问题这只猫,听这坏家伙这般浪笑,岂不是笑话她在吹牛?
“吴老鬼,你天性懒惰不用功,也敢笑话本喵?再笑,本喵还锤你。”
“你倒是不忘往自己脸上贴金啊!小爷我哪是在笑话你。只道你这些‘消息’是在百兽林雾海寒潭里听来的吧?不知那玄女是否告知于你,帝秘之种,就藏在百里妖精怀中?”
此一言,语不惊人死不休啊!多人顺着吴醒指来的方向,均都投目盯着百里语蓉,可让人家小女子慌神不已。
小姑娘倒不是吝啬让众位伙伴听了去,可是依吴醒还在槐树那头碎碎“念咒”之言,别人都知道,想扑来的那猫是几秒钟记忆的物种,瞧那大眼忽闪忽闪含贪欲,该不会真学了吴醒之言,要将那帝种当豆子炒了吃吧。
就在这时,一个从不插话的家伙,落地隆一声,闪来的速度之快,如饥似渴的赤目,让外人见了准误会这是头“色狼”。当百里语蓉慢吞吞防猫贼似的掏出一颗绿色种子时,酒鬼从人群后边伸出手来,先掰歪了猫脑袋,接着巨大的肥囊挤了进来,贪个近水楼台先得月。
这下子可让那猫扑去挠起爪子叫唤:“喵,挠死你。叫你又打我!叫你又打我!”
不知这猫是要冤枉人,还是她真干了惹恼酒鬼之事,竟用了个“又”字,可让那也跳来那吴醒笑话她也有作茧自缚的一天。
只是那帝种诱惑太大,没人注意听那猫瞎闹。
“百兽林一战,洒家听说过。听说那日,两军战至血染夕阳红,可最精彩的还是那位在百兽林里隐藏了五十年的‘神秘人’出场。可谓是惊艳四方,独他一人战败多少玄能。洒家还听说,此神秘人便是几百年前失踪的‘烬帝’。”
“‘烬帝’?这是哪里听来的传说?”吴醒未说痛快,那妖猫却转扑而来,嚷嚷着:“就是真的,就是真的。”
在场心知肚明者两人,一个是吴醒,一个是安一龙。他俩都在肚子里笑话这猫不要脸,她小家伙什么时候改投别家门户了?她家主人是紫罗兰妖王那朵花妖嘛。如今这般嚷嚷着认主,恐是要欺世人一个昧心,赛她个出身名门哪。
至于百兽林里一战,只有吴醒一个人看到了最后,就连那百里语蓉在中途也被呼延博迷了眼,观不全其中战局。
可要是提及那场战局中的参与者,在座除了红粉和酒鬼,其他人均在列。
怪就怪在这了,这队伍里一干人等,一开始是属于多方阵营的,如今冤家们却聚在了一处,岂不怪哉?
那颗绿油油的种子就躺在百里语蓉掌心里,正当所有人注目研究之时,高空里忽然闪过一道银弧,“噼啪”一声,好似老天爷不愿让这东西面世一般。
“酒爷,豆子抄蛋来就酒,越喝越有!”吴醒一派胡言,逗得酒鬼乐呵呵,可把那百里语蓉惊坏了,一下子就收了种子,还护在怀中,生怕这混不吝犯混,真给吃了。
“傻,那玄女糊弄你呢!瞧你这紧张的。她不过是给你心里种下了一颗‘安慰的花种’,好让你日后有所追求,你还当真了?”说着吴醒不再笑话小姑娘,而是转而拍了拍红粉胳膊问来,“红粉兄可认得此种?”
“呃……”红粉也为难了,他确实认得。可是依照那些时日的传闻,那百兽林出现的神秘人确实厉害得紧,而且,从他得来的这些消息,并估计除了百里语蓉,其他人都能旁敲侧击的推出来:“吴醒被城里挂了‘通缉令’之事,脱不离百兽林里‘帝境’大战之谜”。
如此说来,确实有此神秘人存在,并且还真赐予了百里语蓉一颗可达“帝境”的花种,那么此一刻,红粉心中那普普通通的花名,就做不得凡俗之流了。
“红粉兄扭捏了,那是狗尾巴花的花种!”安一龙只想得到答案,不想思量那过程,他想诈一诈那吴老鬼会不会当众卖弄高明,从而道出些许秘密也不差。
酒鬼当然也认得,他有些失望,但没失了信心。如今又得知吴醒这伙人是在那场大战中生还之人,更是让他燃起了一股战意,如是二龙山那夜“鬼不请自来!那隔开了时光的门板,却隔不断这滔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