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战意”。他暗自在心中告慰那战死在九重天之上的家伙,有朝一日,他狂对歌要踏破帝王境,打上九重天,将那一众神仙,治得服服帖帖。
其实,百里语蓉心里又何尝不是与众人一样,也在怀疑这颗“花种”,只是她信了圣女之言。有朝一日,她定能破帝镜,斩妖邪,雪前耻!而肚里那点底气,便就来自那不拿一切当回事、嬉嬉闹闹的吴醒。她日夜不曾忘记圣女最后交代的那句话,“若想踏上更高的造化,记得跟在此人身边,唯他可助你踏破帝王境。”
“哗啦”一声,倾盆大雨来,老天撒尿不留情,院里不仅是吴醒,多人都在骂,唯独百里拜诚心。
下一秒,那黑木塔在吴醒掌中跳脱,它转而由小变大,盖住了此地方圆,才使得大家伙没变个落汤鸡。
巧在此时,大柱几个咋咋呼呼的,均在嚷嚷,“怎么突然换了个地方!糟啦,我那锅里鸡。”今日有菜盘中鸡,他倒不嫌那鸡来蹿稀。
这也是吴醒头疼之处啊,他找来大伙商量,“大伙瞧见没有?洞天福地虽好,可我这塔楼独缺个像样的入口,不体面。总不能让我一收一展,就把人都装进去吧?大柱几个不懂拳脚,还招架得来,这要是来一窝得修士人家,我也没那装人的能耐呀。这生意怕做不成了,此地非漏馅不可。”
“弄出个入口又怎么讲?客人不也一样要进塔里来?你要是想在屋里头藏个入口、秘洞,用此宝塔备个藏兵地,做后续之需,那你干嘛让酒爷把屋子都推了呀?”
红粉一连三个问,吴醒解来不费力,他笑得连那只猫都要打个冷颤,“蓝丫头想吃饭了没有?”
“不吃不吃。”这猫都想蹬腿跑了,她知道坏了,讨债的鬼来了。
“东西拿来吧。”
“我的!”妖猫尖音叫得高,死死护着小指上的宝戒指。
“哼,吃我口粮,用我人手,你不出力,留下何用?大伙今晚有口福了,咱们架起大锅,烹了这厮。”
“呸呸呸,猫肉酸不能吃的。”
“人肉小爷都吃,还怕了你一只小猫?速做决断。”
吴醒那是无心之言,说到吃人这事,却让那妖猫跟个小孩似的苦了脸,好似很害怕一样,不知这害怕的源头从哪来。
这两人你来我往在犟嘴,可架不住那心软的,百里语蓉被那猫拉去同一阵营了。这让吴醒觉得吃了亏,他也找来安一龙就说,“那宇武奸细,你也来说句公道话呀。那须弥介好似应该归你所有吧?”
妖猫面对这安一龙心里始终有些愧疚,想起那洞里牢房,她家主人把对方剖腹吊打,挖断了命脉!若此刻安一龙开口,她不知还能不能守住这枚戒指。
“东西要来不难。可你要那么多洞天福地做什么?鼹鼠啊?”安一龙打心底里特别排斥此物,因那背信的罗刹与他有不共戴天之仇,沾上这东西,时时刻刻易被气吐血。
“做个小小试验,他日若是造成了,那动静可大!”吴醒脑顶天,脚踏地,卖足关子就是不把话说完,故意用来挑逗那猫的好奇心。
几番天人交战下来,妖猫终是不胜好奇所累,将戒指交了出来。
然而,意外却在此时发生,那吴醒反将戒指递还了回去,还交代这猫在黑塔中修几个进入须弥介的入口,以备大家躲避清闲之用,更防着日后做买卖难免不招来仇人。
如此一来,多人可都听懂了,塔楼还是塔楼,入口还是那个入口,什么体面不体面的,全是这吴醒为了套出这妖猫的宝贝所找的借口。
期间,听那吴醒还交代了其他事,用来掩盖之前那番弥天大谎,果是换来妖猫移开了被人无故打劫的注意力,同时还很不满,“累傻丫鬟呢?要修‘星斗天罡阵’以做修炼?本姑娘又不是符师,布不来那阵法。”
话音顿了一顿,这猫好像想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凑近了吴醒,笑来殷勤,“要布阵也行,不过,你自要带来鸿运,本姑娘才好施展,否则免谈。”
“鸿运?让小爷我赛脸哪?您抬举,还真瞧得起我这气运。依你之言,我还不如直接上天罡山抢去,也就是这东西搬不走。”
怪就怪那猫没把话说清楚,经解释,吴醒才明白他方才理解错了,这猫不是要他赌运,而是去捕一只“三足蛙”,此物名为“鸿运”,夺人气运,状我命运。
这干杂活的事,吴醒不干,当场就反驳道,“誒不对呀!早上我可听大柱说,你追着康府那姓平的管家出去了,想必探清门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