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背后之伤,呈阴阳蚕食、五行霍乱,似相斥,既相融,相克又相生,是什么力量能将此七种道力融为一体而不崩坏?”
“多年前,你我宗派还未聚于天罡。那时,我师尊西去,曾告知于我。当年,他送别‘高帝’离昆仑,在那破界的一瞬间迸发出来的道力乱流如此一般相似。”
“古遗十界,碎孽有七!‘帝’踏入的就是这等恐怖的地方吗?这样的追求,止境又在哪里?恐怕还是因那‘一念掌碎七界之神人’,那种境界才称得上唯我独尊。帝?不过小卒尔。”
“唉,万般无奈呀。帝若移步昆仑界,留下来只是‘废人’一个!何其可笑?想人苦修五百载,受尽多少天罚,逾越鸿沟那一刻,却发现这片天地容他不得!帝尊之名何其显赫,竟被逼得远走他乡。”
“我等一众老家伙就别缅怀了,眼下还是这位主阵使的伤……”
这些都是什么层次间才有的秘密?甭管雨在下,雷在响,也挡不住项小子那颗要跳出来的小心脏。
……
“噗通噗通”,雨水积得好深,不时有几尾鱼儿游过,镇北百业巷里趟着水走来几名不速之客,他们压低着斗笠,其中有一人露出了白齿,“你确定今天下午见过‘一苇渡江’来过此巷?”
水没膝淌流向低处,“哗啦哗啦”急有声,巷外似有人正冒雨赶路。雨夜万户静,明月照歹意。那被问之人手扶斗笠未答,却忽纵身点水夺出巷口,一刹那的点水,扯了一身蓑衣入了巷。
那被扯之人方才还雄赳赳招摇过市,此一时不慎被捉,还被这伙露眼不露脸的歹徒摄入深巷,这哪还有好果子吃?急惊亮腔来:“杀人……呜呜!”
“嘘,是我。乔一平,你他娘的看清楚。”等那乔一平不再挣扎之后,此人缓缓松开了锁喉的虎爪,继而转头向起先问话之人低音说着些什么。
雨还在下,滴滴答答,乔一平把乱丝拨去这才看清,眼前人是那蛇精汉劳白,且随着谈话继续下去,他越听脸色越是难看,惊抢一言,“什么?劳师兄是说‘老刘头’死在这条巷子里?他他不是你们……”
那位似乎是领头人,他并未理会乔一平之惊咋,找来劳白问话,“当时有什么可疑人在场?”稍后一听劳白和乔一平抢嘴之言,他轻疑一声,“项小子?常去兽鸣顶,受白天师恩惠的那小子?”
“对对对。对了,这位前辈,在下想起一个可疑人来,那个‘老太婆’!”乔一平说道。
“屁!那老东西算什么人物?照我说,那‘爷孙’二人才可疑。”
不对呀!此刻他们不该是一头的吗?这劳白这是……乔一平转念一想,继而偷笑出声,“劳师兄,您这只熊猫眼是……”
领头者一听这通乱七八糟,再一瞧这劳白似被人揭了短似的,心猜此间定有隐瞒。继而怒颜呵斥,他又起高声,“劳白劳白,我看你这名字该反过来。昨日下午那阵尸气凭你也敢招惹?”
“请师伯赐教,那究竟是……”
“算了,本座不是来讲故事、扯家常的。劳白,你还看见了什么?”
原来,下午那刻,红葫芦自行飞走,待劳白追了出去之后,那乔一平赶紧拉着大柱躲到街边帮忙解围。
在此期间,他乔一平也算是个市井流氓出身,猜准了方才远巷里这般热闹,事有反常,必有人暗中作祟。等曲终人散,事将了之际,这就偷摸了过去,果不其然,见那老太婆摇身一晃,竟长出一对蝴蝶般的翅膀,继而爬云而去,所去的方向与劳白一致。
至此,乔一平就猜准了,老太婆也是来夺宝的。只怪中间那名高人插了一杠,故而使了个“婆婆的脸,市民的嘴”,期间假做跌伤,劳众之嘴伐,攻心乱神,调虎离山而去。后来,劳白那只熊猫眼,估计是在夺宝时被这老太婆给打的。只是他没想透,最先,这老太婆是用什么东西引得那位高人忽然纵起追捕的。
逐一推算下来,有些自言自语的乔一平猛一拍脑瓜子不明觉厉呀!老太婆这巷中喧闹,刚好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拉了过去,而同一时间,远处那僻巷内老刘头被诛,却换了个神不知鬼不觉呀。
才想到这,劳白支支吾吾讲到了尾声,“当时情况很乱。争夺中,我只看到老太婆晃动影子钻进了镇西边一条巷子里。当时我就惊了,明明是老太婆占了优势,她却要忽然遁走。那时候我还以为有诈,远远吊在后边,可追着追着,却总觉得后脖颈发凉。那一刻我才惊醒,前边那老太婆哪有什么暗招,原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