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暗地里还有歹人作祟。惊退之余,我只来得及瞟上一眼,见到老太婆钻进了一个地方,好像叫什么什么‘常’来着?”
“无常自来?”
“对!”劳白倒是挺佩服这乔一平不愧是干“地保”的料,那么偏僻一条巷,破破烂烂一间屋,他只起了一个“字”,倒让这人神机般随口道来。
“乔师侄识得此无常自来?”
“惭愧惭愧!禀前辈,师侄只是夜间从百宾楼醉酒出来,偶然间入巷放茅,远远瞄过一眼,当时只是觉得有些面生,留了个心而已。”乔一平急忙应声。
“夺宝?哼哼,找死。那东西被天罡山灵脉压着,永世不得翻身,但谁要起了歹心,那就算是把自己个儿的祭日给定下来了。”
劳白听师伯对那宝物这般忌惮,想到当时没把小命玩掉多庆幸,一时间,后背的白毛汗全出来了。可他心中恶气未出,怒火难消,话锋一转就说,“师伯所言极是,这等邪物,还是不招惹为好。可刘师伯这笔账,就该由那‘爷孙’二人偿还!”
乔一平听来差些失笑出声,他哪能不理解劳白此刻心中所想,当时那高人差些摘了这厮脑袋,如今这般“要账”……
“笨蛋!那人有作案动机吗?又有作案的时间吗?劳白,本座警告你,莫以己之私,坏我全局。刘师弟之死,绝非寻常。此爷孙二人,日后自有人来查,你等不得插手。至于那老太婆嫌疑最大,她竟能使诡异手段将这等高人骗入迷局,必然有可运片刻神通的‘分化体’助其作案行凶。只是这动机?难道是这刘师弟平日里‘见宝昧心’之举……都给我查,翻了此镇也要把元凶揪出来。”
众人领命散去,在此期间,乔一平特别留心这位领头的长老:“这人下的命令有些含糊,既点出了老太婆嫌疑,却又放任不管,其中绝口不提去调查‘无常自来’。难道天地阁已事先得知消息,晓得那‘人’就在此镇坐,是要抢在他们命坞门之前把功劳占?”这么大的事他做不了主,还得冒雨折回燕阁,请教师尊定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