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懂的,她们藏在仓里的东西绝不能见人。当然了,吴醒就在旁侧站着,自然也品得出来这不为人知的一幕。
后来一切发生得太快,还未等自家那位“大人”出面与那名守将说上话,停靠在附近海域的“军舰”却已悄悄的朝她们的商船靠了过来,来的还不少!就是这么一刹那的功夫,玉灵们根本想不到未待她们打点妥当,却是停在公海准备接应的“那帮人”已架着娇小的“快艇”乘风破浪而来,且是喊杀不绝,这才导致一场战火迫在眉睫,以至于她们的商船也被围堵在鹰爪湾内进退不得。造成这场冲突的问题应该就在这“一刹那间”,究竟是什么因素促动了这伙人的神经,在面对重军把守的港湾面前却毅然而然的杀将而来呢?那些属下们也是不得要领。可柳氏的脑筋转得快,她却好似想通了很多东西,只不过没有说出来罢了,以免乱了军心,也做不敢确定的神态。
在柳氏看来,这帮“摇铃怪”好大的狗胆,竟敢借着玉灵在昆仑界的地位做了个“跳板”,以这场战役“演****的彰显了那些“死士”的地位!毕竟是一伙“买卖人”利字当先。这种推测未免太武断了些,她自是清楚的,更是不敢去想那名突然出现的守将是否真是这帮“摇铃怪”安排的。
吴醒在边上也听了个大概,他的想法却与柳氏不同,他能想到的是那名守将“突然出现”,如此说来,今夜必然不是此人当班。那此人的出现就显得意味深长了,定是听了“密保”而来。问题就出在这个“告密人”身上,是为了“利”,还是为“仇”呢?至于公海外那帮“死士”为何在情况未明之下突然如此武断的杀将过来,他能想到的也是“利益”!玉灵身上定有至关重要的东西被那帮“摇铃怪”看重。这些推测也算说得通,只可惜他百密一疏,却没注意到那“柳氏”为何不瞒着他。当然,这里面的“利益冲突”不是他该关心的,如今就想着利用这把“怒火”将“火”烧到浪里狼身上。
大伙思索这功夫,给柳氏添堵的人来了。
那兵油子农昔刚才喜贪热闹,先一步跑去看那伙商人与兵爷们斗嘴了,压根没听见吴醒与那柳氏这段谈话,打这会儿他才屁颠屁颠的回来,可这脸上带喘、寻人便拜又与适才那一顿乐呵如此之矛盾,“这位娘娘,小的在此有礼啦!”他这深深一鞠却是拜错了人,弄得吴醒差些没憋住笑。
话说,那位下了船也不来拜见“首领”的姐姐是谁人?如此特立独行,鬼才知道她是谁。反正她这一身凤冠绫罗身份显贵,其衣裳样式乃是本土人士装扮,依那鸟语花香的绣图好似来自“花国”。这可就让那兵油子大大的误会了,以为这位是“皇室后裔”、“玉灵中的人杰”,也就配得上这一队玉灵的首领身份了。
忽是一阵哭腔来,胜似爹娘已归西,造孽儿农昔演得泪如雨下赛过孝子贤孙,他弄了个恩义兼备,“呜呜呜……娘娘要替小的做主啊。我家恩人他,他…….呜呜呜……他他他…….呜呜呜……”他这哭腔绝了,三句不离哽咽,话就在嘴边,却是悲痛来得如此突然,悲痛来时生是抱着人家的脚一个劲的哭,至于因为什么而哭,你就等他哭完再说嘛,还有没有同情心啦。
一时间,原本岸口这边就已经很惹眼了,这该死的哭声更是引来了不少人侧目,还以为刚才的战火带给了玉灵们不少伤亡,害得一众商人直接慌了神,急来又找来兵爷们对阵,骂来义愤填膺,似有扬善除恶之气概,一浪高过一浪。
“绝了!您还真是个‘抱脚弟兄’,这招使上瘾了都。”吴醒使目光斜了斜那农昔,示意他快说事呀,该死不死的东西。
事情的原由可就是“小孩没娘,说来话长了”,得从“弃婴”说起!好本事。
“相传”!孤儿农昔有一名兄长,也是其恩人。兄长打小对他照顾有佳。那些年月,苦日子过得是没完没了,两个几岁娃流落在外无依无靠的,平日里的衣食全靠老天赏,要么出外讨。有幸能得半个白薯,兄长绝不贪一口食,大部分都进了这“造孽娃”的肚子里。年岁见长之后他们也弄清楚了兄长的身份,也曾回过“玉京阁”认祖归宗。可事与愿为,玉灵不接受外族,遭人排挤。如此,兄长顾忌情义毅然而然带着“造孽娃”反出族群,两人相依为命又重新浪迹江湖,那苦日子转瞬又回来了,苦啊……
造孽呀!照这么“荡气回肠”的瞎编下去,天该亮了。要不是玉灵一族向来同心同德,在听闻有族人在附近被人谋害之后,怒来奔去查车,等见了尸首才堵住了农昔那张嘴,要不然吴醒都想上去活活掐死他。
在吴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