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有劳‘马师傅’出马。”
听闻对方“以貌取名”,大有怒不可言之意,那农昔笑来高声也不恼,继而做事做全套,他干脆把桌子上那把断剑给端走了,留个有手段在身以证实名,叫别人恨得牙痒痒。
却是吴醒假做赔笑间自陷入了沉思之中:“断剑来自‘钟灵敏秀’院中,想不到公逊与这赵师傅是师兄弟的关系,倒是歪打正着了。而断剑失‘灵’,此灵必然是那些追入虚空的飞花兵勇,如今怕是不知喂了何方牲口。事后要解开机关,取不出此物该如何是好?唉,且见招拆招吧。如此看来,陆不平和酒爷倒是与这伙人做过买卖,好是巧合。可这陆不平的断剑又如何在这荒郊野林里有解机关之能呢?若是在花国倒是可信,可这里是青云国,相隔十万八千里还嫌不足。依那赵师傅之言,恐怕上次的行动是由陆不平领的头,那就说明他与这‘小天阵’有千丝万缕的关系。而云丫头的铁扇别在赵师傅身上又是作何用意呢?云丫头、陆不平、赵师傅、公逊这四人同是来自‘花国’,住的地方却又是相隔两个天地,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呢?唉哟,要害坏小爷这脑子。嗯?‘小天阵’,‘天阵天阵’……这名字怎么听着那么耳熟,就在嘴边却又想不起来是哪个‘缺货’说过来着?不管如何,陆不平就是与这伙人一同行动之后便‘消失’了,看来这一趟能直接追入‘逐鹿山庄’。”
吴醒这般想着,一边通过黑灭联系百里语蓉,要小姑娘多做准备,这一趟不能只盯着“富贵”,怕是要直捣黄龙闯入仙人居。
却是被丫头那边反问一句,“哥哥又瞎猜。陆师兄与我等有过患难之谊,他为人又如此正直,不该有戏言的。”
反又是被吴某人回怼一句,“陆大捣乱自不当好鸟。你个丫头以为我随意污蔑好人哪?你且听好,在那佛身虫洞内,是他自夸高明道出‘虫洞入口’开在花界,而他这厮不是坐着飞艇来到震域的,妥妥的偷渡客一名。那样一来,这厮便是通过‘花界’潜入到‘虫洞’游历。当初我等驱车上他家来寻,这厮祸害还敢自称‘不知花界在何方’,害得我等流落花国,四处捉瞎。据我猜测,这厮祸害知晓坤域四大霸主的领土界域所在,可他就是不愿意说而已,‘好毒’的心肠!这次劫狱被我逮住,非要给他来个‘大刑伺候’。”
为了永保前程,各人摒弃前嫌,逐进入了正题。
秘地探宝,凶险多,变数大,似那开山凿陵得广发“英雄帖”,只要人数够,山都能搬走。可话又说回来了,人活一世,富贵有数,就那么几顿饭的事,能有意外收获谁愿与人分享?所以说,办事之前人数够用就成,多了反而伤身伤财,眼下不就多出了那么两位横插一杆的嘛。
“当初一行十一人,除去那两位先走的和我们四个,剩下五枚集结令昨日发出去了四个,还剩这一枚发不出去,是‘单关豹’那边。”和管事正与赵师兄交代着事宜,说着说着却有些犯愁。
“为何发不出去?当初我们可是……这一趟缺了‘老单’可有些棘手啊。老和,还有其他法子吗?”赵师兄急声一问再问,他觉得这里面另有隐情,但又不能因此而放弃某些江湖道义,失了做人的根本。
“唉!”和管事神情有些闪躲,不待他把话说全,却是那农昔伸手来要。
“不用发了,给我吧,你发不出去的。”
刘、赵二位这般转来怪异的神色,刚才他们看这和管事神情不对,还以为是准备把“老单”那一单给“眯”了,好把富贵让给这两位横插一杆的“不明物体”。如今农昔言语间摆出这般信誓旦旦之状,再看和管事把“愁”字写在了脸上,看来这里边事不小。
待大伙言不语、目传神,让你解释解释之刻,忽然间,农昔这厮好似“冤魂”上身,呜呜大哭,这泪水说来就来:“呜呜呜,我地好哥哥呀……”
“好!”吴醒见到这阵仗心里暗夸一声,夸这“弃婴”造孽娃再次登场,无头冤案连演两场,骂农昔这张嘴,着实犯了“杀戒”。反正他是懒得再看这“大娘站村口,一闹一整天,不乏满地滚”的好景致。
人这一辈子,大部分时间都在骗自己,也就只有到了“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的地步才算可信。可惜了,“赵和刘”三位铁石心肠任你演来,只不过他们听到的是造孽娃这哥俩前半辈子的伤心史,眼下还没说到紧要处。
当得农昔把苦水倒完,只剩哽咽时,“赵和刘”三位越听越是后背发凉,眼前这位伤心人的兄长某些习性倒是渐渐的与那“单关豹”对上号了。不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