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此时怎能少了他的酒啊。
如此一来,管他天上下刀子,可酒鬼没听到想要的答案,就又拿眼挑眉问了问躺在那儿的家伙。
“这一趟有点难办了。按刚才招供的意思,善恶界无主,进得去出不来。换而言之,只要‘主使’归位,一切秩序才能回归正轨,任我游天翱翔。”
“誒誒誒,你老提那什么什么善恶界,你还真想出去啊?做梦吧你。”短裤衩几句玩笑过来,却被酒鬼挤了一歪,还见那家伙从裤裆里掏出一样破布,着实埋汰人哪。
“你们来看看。这块布是洒家以前闯荡善恶界里顺手捞来的,以前裤子被人打坏了,让它填了空。听原先那‘善情史’说这叫什么‘善恶本真’,可洒家始终参悟不透,没觉得它有多厉害。就它能否顶了‘善情史’的位置,叫那善恶界里乱云放晴啊?”
吴醒欲翻身而起,未及将布匹接过来,却让那短裤衩抢了先,全然忘了这完全刚才打哪掏出来的,随着没看几眼,立时来了怨言,“我说胖爷,朗朗乾坤哪,你是真敢明目张胆的骗鬼啊。这破布嘛字没有,污渍不少,真敢当宝传哪。”
那边给摔了,可也不见酒鬼来气,没看他都拿这玩意补了裤洞,着实瞧不上这类玩意。却让吴醒给捡了,翻翻看看之下也来了恼,真就应了那一句“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不过,这出去的法门,他心里倒有了主意,一应的要算计那位老伙计了。
恨天城管辖着千万恶鬼,而城里有位主人“古娘子”,算是实至名归,也算是名存实亡。实因恶鬼们往日罪孽深重,而她那脾气一向泼辣又古怪,压根不管这类人的死活。适才二仙已向天求援,不多时天兵就该到了,一旦落到这里来,她断然是不会管的。眼下,得有个刺激点猛猛地刺激刺激她,否则这娘们不会离开“神剑山”的。而她若不到场,那位魔界来的老相好就不会露面,那么求教“布匹”上的真言、离开善恶界的法门就无从谈起了。
“臭不要脸的,刚才你传信让众弟兄们把刀磨快些准备应敌,依我看要办成这事恐怕悬。”吴醒开始弄坏心眼了。
一听这话,短裤衩一口将咽未咽的酒给喷了出来,呛得鼻梁火辣辣的疼,“你可别逗老子。这都费了牛劲,要是不能一睹仙娘真容,兄弟我这小心肝可就受罪啦。”
“那上面的娘们有什么稀奇的?脱光也是一个德性。什么水蛇腰,什么肤如羊脂玉,粗浅得很。”
“胖爷你这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啊。你小子在外吃饱了才进来的,可知道我等我等……”
“行啦,少贫嘴了,听我说。臭不要脸的,你家城主什么脾气不清楚吗?一旦天兵大军落下来,她老人家不管还好,要是发了癔症,你小子想捡块肉回去意淫都难。是不是这理?”吴醒几句话说得短裤衩那小眼珠滴溜溜乱转,他得趁胜追击,“巧了。适才龟爪岭那块,小弟刚好看见**人调戏你家城主来着。若是把天兵大军引到‘欺天城’去,一是替你家城主出了气,你也算是尽了忠;二是**人顽劣,没那么狠的心将人都屠光了,届时总能让你在队伍后头捡些汤汤水水回来享享乐。”
“嘿好!借他人之手,圆我一亲芳泽之美梦。”短裤衩想干就干,他起身拍了拍裤衩上的黏土,撒腿往林子跑去,“千万别让洞里那两口子咽了气。我这就差弟兄们过来,将他俩运进‘欺天城’,闹他个鸡飞狗跳,这叫一报还一报。”
这爬山涉水将人挪来挪去怪费劲的,可酒鬼不知道眼前这家伙准备干嘛,反正只要能找到法子出去就行,爱怎么折腾怎么折腾。
经过一番翻山越岭,将二仙偷运进了“欺天城”之后,在那郊外的林子里躺了一窝恶鬼,满满的无事清闲。他们是一等再等,终于见得天井放光,道道焰火如陨石般砸落欺天城外,顿时就来了精神!一个个那双眼直冒贼光,脖子伸得比大鹅长,生怕看漏了些什么似的,均登树抱竹的拥在那儿,议论纷纷。这个叫好,那个骂娘,透着一股兴奋劲……
忽遇强敌堵门叫阵,在那城门楼上,**人背手来回踱步似个小老头发愁,还挠头不断,嘴里嘟囔,“三界大战爆发了吗?神族敢打进地府?几颗胆?奇怪奇怪。还是说外面守门的爷觉得日子过于清闲,弄些天兵天将来这里赌一局?有意思有意思。誒,也不对呀。城门口叫阵那小娘子怒火冲天的骂,也不见气焰嚣张,不似来耀武扬威的。”
有个魁梧得不像话的汉子闹上城门楼子,瞧他后面说的那些话,哪家姑娘跟了他,非得把床脚压断不可,“城主城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