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里谁惹了这么水灵的小娘子?我大奎头一个不答应。要不咱请人家进来吧!瞧这一通骂早就口干舌燥了,怪心疼人的。到时候也好真凶揪出来与你我出气嘛。”
“放进来?嘿嘿嘿,我怕他们不敢哦。”**人笑出一口黄牙,忽想到一事,“誒?惹字用的好啊。哦,我懂了。我说谁在背后搞鬼,原来是个小娘子。看我怎么弄她。”
“哈哈,七重天下来的大将啊!雨红大护法救我!我爷爷他一定……嗯!”
“雨护法,小心那老头……嗯!”
此呼救声刚从城内传到城门口却忽然戛然而止,任谁听了那两个“嗯”字哼得响亮,都能猜到里头那二厮让人一棒子给敲昏了。
与此同时,在那郊区林子里有人急声来,“臭不要脸的,你怎么办的事?才来这么一小队人马,都不够弟兄们分的。”
“你这厮懂个屁。瞧那红衣小娘们这么俏,那么乖,凡事在精不在多,懂什么呀你,傻老帽。”
“不错!无间炼狱日久天长,不愁轮不上。大家伙抓紧操戈下去,可别让欺天城的占了先。”
都说恶鬼食人,抢起人来更叫人闻风丧胆,瞧那林子里乌杂杂阴风卷动,飞沙走石饿狼嚎叫,如今是老天变脸也拦不住男儿雄风。
“杀!”管你是约战,还是讲和,林子里钻出来乌杂杂一群恶鬼,而冲来的这阵喊杀声中,无有见面分生死的戾气,倒像是大军阀在背后纵兵抢粮、抢钱、抢女人……让那城头一众守军看了颇有戏谑性。有人指向城墙根下蹿往大门这队人中,表示冲在最头里那几个晌午时分才弄来了两个肉票进城混了不少钱银,如今又来抢好处,着实该打。只是各人等骂声里笑声不断,也不见城头坠来铁石、飞来箭失,显然都有一家亲的意思。
那边恶鬼冲锋,扬尘飞沙,没能惊了红衣仙娘,只是那城门忽然“咿嗷”打开,致使她身后一众天将们微撤步,眼看各家神兵即将出鞘大显神威,却是大门里只蹿来一位魁梧大汉,均又见此人弓步跨虎,一臂指向城内,一并招呼着他们“快来快来”!这逢难而前来接应的架势好生仗义!可他们不是敌对阵容吗?什么时候成了自家人?让人看不懂之余,又有城头兵奔来给人灌下**汤,“将军您不能啊。城主未下达命令,城门不能轻易打开。”
“少管闲事,都躲开。”大块头这一手扬一排,推得一众城头兵四仰八叉的,还不忘了一身淫欲,声声呼唤,搞不好还让人以为他是吃了春药上阵的,威武得很,“娘子娘子!快来呀,我城里安生,莫叫郊外一众贼子扑来给恼啦。”
这前追后迎,一个巴掌一颗枣,那样拙劣,把人当个傻子耍,使得那红衣女子被激得一双金瞳闪闪发亮。而凭借其美色,往日不乏多有追求者,直让人按耐不住一展雄风,“鬼族目中无人,欺人太甚。”
“阿达,莫要轻举妄动。既入善恶,要守规矩。料想在界域秩序下,梦中人也不过粗浅实力,犯不着与他们动粗。还是顾及一下天尊那两个玄孙的安危为好,否则本护法难向殿里交差。”
“是啊,阿达,你可别……”
同僚们那劝说声未落,金甲神人已纵天而起,法相幻化,一杆长戟撩破苍穹,动则雷鸣阵阵…..直让底下众人长叹一声,只怪因果循环。二十多年前为夺回“九狱桩”,三界初试牛刀小小一战。那一战中,其父、其兄、其弟皆惨死恶人谷“笑一林”之手,此仇忍了二十年有余,如今撞上恶鬼修罗才得以发作。
岂料,在红衣女子口中“手段粗浅不堪的梦中人”,却是让那位自认可屠尽城中一切生灵者见识了一番恐怖的手段。
适才,金身法相刚腾跃至城门楼顶,这一怒劈来,长戟拖得劲风呜呜炸响,锦旗咧咧欲破,却只闻听那弱得好似听不到的指响“啪”一声,直叫万物定格!那定身之术覆盖整座城池,连带刚才还自比天下无敌的一队天将们只有转睛却不能变色之态。
不错,无间炼狱内要论实力最强者,当属这一只活了最久的老鬼“时间的管理者”**人!这货所修法决,跃过了时间的常理,以“增广”、“减益”操控一切生灵的前生来世,是为三大至尊法则中最恐怖的一项本领。光在他面前会被拆分,让你长便长,让你退不敢言……
“人族不是已经......他这手段如是…..怎会有这样的事情…..雨护法速取来殿主所赐之物,应付这…..”
“闭嘴蠢货。莫在人前泄露我的底细。”红衣女子如今身体被时间锁住,但听她的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