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他也不怕被白灰呛死,竟滔滔不绝的说着儿时与阿虎等人来此地胡作非为的往事,没想到这条密道放到如今还有此奇效。
春天的气息,久违的烈阳,奔跑吧兄弟们!人正高兴时,天做歹来尽败兴,忽是晴转多云,天顶树冠里衣袍咧咧声,闯来人影罗汉压顶毒龙钻,降龙怒力摘头祭。
论血腥味,吴醒这鼻子比别人灵,他率先反应过来,直让那一龙舞动倒挂金钩,反守为攻,将那摘头之危换做踢断对方项颈之险。
遇敌袭,在旁三位同伴反应极快,属兵塔最猛,如此怒吼,符文战甲金光耀,狂武劲力臂如蟒翻身。这还未将那“单臂接下一龙力,扭来撑坐怒罗汉”之人打落在地,瞬息间脚下破土声响起,想是等不到吴醒鲤鱼打挺闹翻江,势必会被土遁之恶徒攻破背门“掏心挖肺”。
鬼阎罗存世千百栽,佛法难度。那吴醒遇袭,竟脑后长眼生五官,背展双臂如是双子魔!如此振奋人心,在旁三人正待将内围那罗汉打扁,忽周外吹响破风声似“刀光、拳影”神出鬼没紧着来,他们心中一揪,只能向外招架应付一时。可惜力不敌,万没想来者三人竟能将人打得陷入泥里三尺深。
这才三两呼吸间,侧外又升起一道金光掠来,遁速之快如有烈风扑面,在闪闪光点之中竟皆是无尽剑花抖动,多有穿缝觅穴之巧,剑锋贯来直指贴地斗勇小贼,并持怒腔向敌,“铁臂的,此处再无天时地利任你游斗,速速受降。”
此情危矣,风之过处,剑锋所向,即刻命休矣。花界男女不堪羞辱,直叫“玲珑宝匣”闪毫光!岂料,宝器神威,却不及人言可畏,“呔!吾乃花界买办‘笃大人’,你等恶人敢攻击界主子女,该当何罪?”
话音刚落,天外忽雷光闪动,烈火熊熊,盖天压来;另有流云动,将摇旗助阵列雄兵,真是那“不周山”移山而来!一时间将那两个花界男女感动得热泪盈眶,刚才剑光之威猛还以为要就此休矣。
七位仙家的攻势被天外落下的数名玄老挡住,看来他们是小瞧了花界的天网系统。
“乱打拳的,拦住你家人!”适才被为难之苦,吴醒怒提一口气,他掌拍地板,借力翻身纵出圈外。
望“古灯燃起”,雷吼面露讥讽,随有法动,言出喝令,“与我等近在咫尺,还敢妄图以此伎俩逃遁,是把我仙法瞧得多轻?万象天动,四方水土,听我号令,禁!”
吴醒这一脚使了大劲,以往踢破铁甲总有阻力相向助人稳住身形,这次倒好,如此潇洒而流氓之破门腿法,竟踢了一团空气出溜着摔个狗吃屎,还把裆给扯,苦嚎连连。
如此露出破绽,各仙家可不与人客气,纵身来擒。
当然,不周山的玄老们并不前去拦架“抢人”,因为眼前两个小主公借来星辰之力已然发狂,如是“疯汉”、“疯婆”盲拳乱打!往吴醒那边摸去的人越多,他俩打起来越兴奋,闹得各家长辈只能以教鞭拆招陪练,皆是摇头苦笑连连。要说这盲拳疯到什么程度?乱打人的同时,他姐弟俩还能抽空彼此过上几招,纯粹是个六亲不认的拳法,拳出只管打死老师傅。
至于兵塔可不敢拦截他家事务,只管撤在一旁,眼观形势而后动,这才是四方禁外杀人魔该有的心性。
七位仙家鹰踏擒来,封天封地盖下,其巨力非凡。岂料,这般鹰抓虎擒,底下小儿竟比哪吒三太子的三头六臂还要难缠,以一化十,还有余力还招打来,看是谁家人数占优。
十七道人影一触即退,事前遭过打的那位忘嗔急声,“又是那血魂?”
“不对!十家臂力如假包换,不是灵体。”念痴飞退间目不离吴醒十人众,正思谋划策,主要是那十个家伙看起来比较眼熟,一时间又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当得对面十众换做法印星辰闪动,雷吼终于发现蹊跷之处,“年浩尘的虚空幻影!本体在实虚之间转换不定?”
如此一吼,无不把兵塔警戒四外的目光吸引了过来,他知道年浩尘是魔界使者,曾打过交道。他正疑惑这吴醒怎会使魔界功法之际,另有仙家也提出同样的质疑,“昆仑界灵气胎动,尚无真元之力,他怎可动用如此威力的神通?”
种种疑问,也只有吴醒能够回答,想他也在地府入过虚空宝殿,受得十一届阎罗王三篇九转轮回法决,怎就不会虚空宝典?他看七众仙家尽骇颜,显然是领教过这种神通的威力,便就戏耍对方一句,“你等肉眼凡胎,怎就敢说年浩尘使的是他家乡神通?”
那边话未落,手印中已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