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为好。于是,他喝令,“说!”
“哈,说什么?你个‘欺师灭祖’该问他们。”罗刹被吊在半空自生不如死,毕竟妖灵食魂,这才一眨眼啃掉他一只‘爪子’,但他怒向百里语蓉这几位时才知发笑,笑这伙人眉目存良好无知好能演,“哦,老夫明白了,是那‘断臂鬼’拦着不让你等道破‘杀机’吧?”
如此矛头竟转向了“无常寨”一众儿女,那妖仙可绝非善茬,外加这“杀机”二字一出,恐一干人等要被毒门山两位掌教吊起来抽!当即,百里语蓉自持手握重兵,她这言语还算有些分量,不知能否将事缓上一缓,亦悔之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实在斗不过罗刹那副牙口,得搬她哥来应手,“胡说!我哥大马猴一个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哪曾知道什么天机。”
“哈哈……这事你赖也赖不掉,那命坞门掌教可在场!天罡山脉二龙山,当初战火烧至二龙寨,老夫受这姓安的小牲口打断行功,于那山顶泄愤时,是谁砍了老夫一刀,从而伤我罗兰肉身断我两世修为难归位?是那‘断臂的’!”
这话更是晴天霹雳,当初上二龙山是为还了欠下“关山迢递”的债务,不巧当夜却放出兽王冤魂化血雾害人!
当得红粉几个想反驳时,却不巧撇见燕妇人神色斗转不定,想必是在回想总总线索,视对方眉宇之深锁好像还真煞有其事,这不得不让他们把话头噎了回去,势必不能莽撞出言,恐越说越错。
这其中,属百里语蓉惊容最是可疑,她竟然已信了罗刹之言七八分,因为自习剑法传自雾邪兽王冤魂,而多日之前围攻长发魔人巫首时来了“四个怪人”,口口声声要寻她哥,其中一名少女所使剑意便是“幽冥屠神录”,且是已达化境,楞唬得天顶几万天兵天将尽骇颜!难道真是她哥暗传剑招而不留名吗?又回想种种,也是最近与这“七彩豪光紧箍咒”出现前后,她哥种种举止及行为有时候与之前判若两人,或者说是“雾邪”早已夺了吴醒魂魄?只一时做想,自思绪全乱,压根忘了反驳罗刹之言,害个“不打自招”之罪名。
“二龙山兵变,祸起那当家的欲谋‘河神’长生秘,此事我等宗门内有密卷记载,视为不可取之道。眼下这老毒物虽失肉身余残魂,可也绝非寻常强手能应付。记得当时山火烧起时并无外来强手入局,而‘莫兄’所言血雾乃兽王冤魂所化实力强悍,此乃无稽之谈。你等口中所言兽王,是为兽王林汤公兽先祖,此麒麟骸骨乃‘白天师’感怜道子等遭遇而持悼词一封亲自下葬,断难有冤魂残留,没想到吧?若非你说出来,本妇人也没想到,‘关山迢递’这名老大哥本事真不小,竟能在我内部探得如此机密,不知是谁家嘴巴缝不住啊。”
燕妇人如此一说,几乎做实了红粉等欲寻借口编瞎话,这才叫“我本将心向明月”,立即便让罗刹之言高了几分胜算。可是在妖仙两位掌教看来,“七彩豪光”即便是个天机,现下唯有几人在,不就是一句话的事情嘛,何必遮遮掩掩?同是结伴问道,又何必相阻呢?
“话说回来,这老毒物所言也不见真。当时二龙山无有外来强手多事,而我各宗门还吃不准那只毒兽的动向亦无提前干预之举,那也说不明不了是‘吴大当家的’斩了老毒物一刀。可是,战时我派早已布下眼线,你等大当家的确实在老毒物肆虐时身在寨中,据情报显示,他不过幽冥修为,如何能闯过这等灾祸而独善其身?你等总得给出一个解释吧。”其实燕妇人一直都知道吴醒那滑头早就上了神界通缉令,只是不知其犯了何等滔天大罪,亦不知是个什么本事这样叫人惦记,索性借机逼上一逼,兴许能一探究竟。
可惜,那猫不似之前在禁阵时那样顽皮,若此刻远空摇个通讯过来兴许便能真相大白。索性红粉也听明白了燕妇人之意,他依眼神示意旁人不要多话,自要一赖到底,反正他什么都不清楚,种种言语之中透着一股自然,难叫人识破,“气运!那小子属四脚蛇的,命比天硬。燕掌门也只知这小子在二龙山独善其身,却不识他受六丁城大阵标记竟也活了下来,实在气运过人,当时莫某人正好在场旁观,却被他取了个‘红粉’名号,哈哈……”
六丁城那个大阵鼎鼎大名,被它标记,几乎已认定此人身后追兵必是千军万马重重围堵,这样都能活下来,要么是靠“关系”,余下便是气运了,实在谈不上“实力闯阵”一说。如此,反倒让妖仙二位掌教多释然,想他武家才女“媚娘”行运筹帷幄之中,楞让对门几个人弄得焦头烂额,还险些坏了军国大事。起初听罗刹说那家吴姓有此本事,还以为是此人从中操盘,如今他俩倒不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