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想。而且骨妖方丈什么修为眼力,吴醒本人他是见过的也戏过,修为就是幽冥上下,绝难斗倒罗刹一身毒功。
“罗刹,你拖延时间究竟意欲何为?”
“哼,姓‘妖’的,你娃聪慧,怕是已明悟老夫说出来那七彩是为何物也无用,你必想要眼见为实。可惜,老夫若把它引来,十个百个你也挡不住,定坏我性命。而你想要见到它其实很简单,打开一代人族故土门户,凭你帝境修为会第一时间见到它,当年老夫仅窥得内里海市蜃楼一角便已如此这般。不过,留神吓得尿裤子,哈哈……”
如此说倒是可以一石二鸟,但罗刹早已知晓此行本意,会否是故意为之呢?这直接让妖仙疑心重重:本掌门可不是猫,让你这样顺毛捋,宽心丸谁都会造。
言语虽多,各人交锋反倒让某人得以豁免,乐自旁观,可惜六耳的好日子到头了,这回轮到百里丫头上前揪人小辫子,心下自咯噔骇对方递来那等“自识相些”的眼神,还问得他不能不答。
“我哥说过神兽来自人族故土,由于百般无聊害了一对黑眼圈难消,这才出逃在外耍!而上次见面,听说它往月上耍去。”
这番话叫别人一阵头脑风暴之下听了自是喜出望外,可六耳却从小姑娘眸中看出赤裸裸的“罪证”,他惹不起却来打秋风,“那只熊胃口大得紧,闹得月上无宁日。”
吴醒往常老称神兽为“小熊”,听得此描述,百里语蓉才敢断定这六耳不似假货,否则若是龙宫那头白猿所化必对她心怀旧恨,难以做得如今这般自如。至于眼前这杆方天画戟金闪闪,她猜测定是元白不知何故私自闯上月亮湾被玄女所捕,毕竟那艘船就停在无常自来头顶上寻无可寻,是个人都会起个好奇心,那么此物落到六耳手中再合适不过。
当然,依玄女记忆中的景象,白猿真身乃“金身法相”,此等神通不存世间,而此地又是神禁所在,不得不联系到“镇守使”的身份,这隐隐之中已让小姑娘胡乱猜得一妙事:元白月上被捕,六耳下凡谋权夺位,是为玄女指使,还是另起顽心?
“那‘嫌疑犯’旁事少说,说正事。”妖仙都咬上后槽牙了,自比谁都急,若不是自家莫名被逼破了帝境沦为废人,就眼前这一个个打哑谜的,非挨个伺候一遍还不解气,都别忘了他出身毒门山,酷刑二字见了他都得哆嗦哆嗦。
“不是,这事别问我呀,得找吴小贼才是。”
安一龙为父昭雪迟迟不能如愿,看来那妖人凤不解开罗刹所种心结,恐他一辈子都难以如愿。而今有了开门策略,他可不管老毒物言语是真是假,反正门开之际便是偿命之时,“万长老一肚子阴谋诡计,你在他门下谋事也不磊落。六耳兄,你来禁地另有差事吧?也不怕就此耽搁了?”
若说场中谁对六耳他最为了解,当属这姓安的。而对方所言“耽搁”是双向性的,当即生怕误人心事,索性也不能拨了适才人家挺身替他言公道驳罪名之举,“安兄切莫为难我,这门户如何开我真不晓得,更不知断桥之下有如此众多黑洞如‘银虫’附骨吸吮。呃不过,往日那熊偷嘴闯祸受我些人情,那天吃欢了说漏嘴,道是当初吴小贼与它相遇,依言语骗走某物至今未还,让我以后下界多留神,若是听说那小贼对他家中珍藏起了心思,必须及早汇报,有重赏。”
此言不明觉厉,在座的谁人是傻瓜?想自古以来人族故土寻之不见,而今有“向导”开路千辛万苦不知气运使然还是为何,楞寻到了断桥口,却教门户紧闭难通禀,如此隐秘之地,再听神兽担心家中珍宝被盗,必是当初被骗走之物与门户有关,可能就是把“钥匙”!
完啦!该来的没来,随队的全是一窝智多星无有半点能耐,这次能寻得岸口断桥,下次再来可能捞个一场空,这“缘”本来就玄,可遇而不可求。如此可不让妖仙一股心心念念挠秃了头,楞是把红粉这几个一并埋怨上了,“你家山字营究竟姓不姓吴?这么大一个行动竟不知于当家的一同行事,简直荒唐。”
这“事后诸葛亮”可要不得,然而这事偏偏在剑破弥勒本心之雄才妖人凤口中脱出,楞叫红粉等抿嘴憋笑看傻了眼:都说财色易迷人,看来这雄才也不能免俗。
同时,骨妖方丈多才智,他忽然想到一事,一并说得愁眉不展那妖仙云开雾散,“魔镜魔镜照本心,一去嫌疑罪名,二辩言语真伪。”
“方丈!”六耳挤出泪花来使一绝学猛虎下跪,他可是知道那面魔镜是个什么东西,“您是出家人,戒律有言不杀生!那面镜子耍不得,那玩意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