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和她自己,无第三人知晓。
至于这件混事是何人所为,可想而知。
老夫人尽管发了怒,也怀疑到她头上了,可萧月怜有尚品修护着,却只得小事化无。
这件事儿就这么不了了之了。
尚幼萱听到暮雨的话,心下一紧,眸中隐隐有波光闪烁,青烟色广袖下的手不自觉地握住。
程玉吟见状,不明所以,道:“尚小姐,你怎么了?”
“无事。”尚幼萱眸中隐藏的思绪尽数褪去,转而为笑道。
“尚小姐,你与我先前想象的,仿佛不大一样呢。”程玉吟盯着她,不由自主开口。
“是么?”尚幼萱笑笑,像在自嘲,“我这人无趣得很。”
程玉吟也拉开帘绸,一片青绿映进车中来。
忽然,前头的赵家府卫匆匆回禀:“二小姐,前面山路崎岖,怕是走不了了……”
“什么?”赵映娴面露失望,“真的过不去了吗?”
那名府卫作揖道:“回小姐,属下们若强行驾车过去,会有危险。”
“这样啊……”赵映娴无奈下车,与尚幼萱她们说明情况。
沈黛扣了扣她的脑袋,安慰道:“不妨事儿的,大不了咱们再拐回去逛铺子嘛。”
程玉吟难得发言:“是啊,我瞧着这深山怪瘆人的。”
平京中的贵族子弟,是很少踏出城的,更何况只身来这种地方。赵映娴摆摆手,叹气道:“罢了罢了。咱们回去吧……不过苦了你们,白陪我来这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