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尚德菀出嫁后,她俨然没了宛如的风情,甚至以一种飞快的速度显出老态。总之,一向刚愎自负的尚品修对她不满很久了。
如今,二十出头的樊安茹像极了自己的红颜知己,他心里那股热血的劲儿冲昏了脑。
最后,他身边的随从小声提醒:“大老爷,早朝时间快到了,陛下还在宫里等着您呢……”
樊安茹听了,笑意盈盈送他:“表兄慢走。”
尚品修方从失神中抽出来,心里空落落地走了。
凝儿议论:“奴婢怎么感觉大老爷不大对劲?”
樊安茹几不可见地偷笑了几声,才定心说:“许是来与我打声招呼的吧,毕竟入府后我还未亲自去给表兄见过礼。”
听她这么说,凝儿才打消了心中疑虑。
她是尚老夫人那边派过来的人,在她面前,樊安茹可不敢暴露自己的目的。若她察觉到自己的心思,恐怕在尚府住得这一个月都得泡汤,自己又要回那个小的可怜的陇安县,然后穷困潦倒过完一辈子。
一切都在向着樊安茹想的那个方向发展。
尚品修从宫里回来后直奔她的院子里来。
她还特地假装不知道,在尚品修来时表现地无比惊讶:“安茹见过表兄。表兄来做什么?”
“过来看看表妹这好不好。”尚品修直言不讳,朝着她淫笑。
樊安茹羞涩地低下头。
“表妹屋里熏了什么香,如此好闻?”
见尚品修饶有兴致地嗅着周围空气,樊安茹才抬头对他从容一笑:“是我亲手调制的香,取名叫凋菊香。”
尚品修又惊又喜:“从母亲那里听闻表妹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没想到还会研香啊!真让人大开眼界!”
“不妨……表兄同我去屋子里仔细闻闻?”樊安茹抛了个笑。
从她闺房中出来后,尚品修直奔蕙中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