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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綰綰趴在牀上,泪流满面。
“喂!”霍寧远叫她。
“干什么!”慕綰綰没好气的回了一声。
霍寧远目光扫过牀单上的一抹红,抬起头对慕綰綰说:“虽然你是来杀我的,但……事已至此,我就不和你计较了。”
慕綰綰悲愤的將头扭到一边!
这龟孙子居然说他不计较了!
他居然说他不计较!
她计较!
除非她今天死在这,不然就算她穷极一生,追到天涯海角,都必宰了这龟孙!
不对!是宰了他全家!
慕綰綰悲愤的瞪着霍寧远。
霍寧远眸光微动。
“你眼睛真好看。”说着就来抓她的面罩。
慕綰綰偏头躲开。
“滚开!你这个强奸犯!”
霍寧远一愣,无所谓的笑了。
“你也没好到哪去,杀人犯。”
“杀人不过头点地!你知不知道就算到监狱裏,强奸犯都是最让人瞧不起的!”
慕綰綰怒骂:“卑鄙!无耻!下流!你生儿子没屁眼!”
霍寧远面色平静的听了半天,突然开口:“不如这样。”
他提议:“你给我看看你的脸,如果长得还行的话,我对你负责,娶你回家怎么样?”
慕綰綰內心暗骂一声想的美,眼珠子一转却对霍寧远点了点头。
“那也行,不过你得先把我的胳膊腿接上。”
“可以。”霍寧远没有任何犹豫的伸手。
接连四声“咔嚓”声响起,慕綰綰的手脚总算恢復了知觉。
她活动了一下手腕,抬起左手抓上面具,右手对霍寧远勾了勾手指:“你过来。”
霍寧远依言靠近。
“你去死吧!”慕綰綰眼神陡然发狠,一把勾住霍寧远脖子撞了上去,与此同时一脚踹向他下盘!
霍寧远万没想到这女人居然翻脸比翻书都快,顿时被踹了个准,痛苦的倒在牀上。
慕綰綰一把抓起衣架上的公共浴袍罩在身上,飞扑向阳台找枪。
她今天非把这龟孙射成筛子不可!
然而枪还没找到,霍寧远突然转头拍下牀头呼叫器:“抓住她!”
密集沉稳的脚步声即刻朝着门口靠近。
慕綰綰一听就知道全都是个中好手。
房门被“彭!”一声撞开,七八个黑衣壮汉一窝蜂的涌进来。
慕綰綰心头一惊,深知以自己现在的状態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
她愤恨的咬了咬牙,朝着霍寧远怒瞪一眼,转身翻下阳台,动作矫捷的跳到一旁的逃生梯子上,飞速向下滑落。
“追!”
霍寧远一声令下,七八个黑衣壮汉一齐翻越阳台追了下来。
慕綰綰落地时扯到某处,陌生的疼痛让她一下没站稳崴了脚。
可眼看着七八个大汉追上来,慕綰綰只能咬着牙飞速逃跑。
好在她一向是以速度和灵活度见长,即便状態不好,也总算七拐八拐的將那些保鏢给甩掉了。
好不容易纔逃回接头的茶庄。
鍾覃看到她这副模样顿时惊呆了。
“你这是怎么了?任务失败了?”
慕綰綰一晚上的怒火终於在这一刻轰然爆发。
她一把扯住鍾覃的衣领厉声质问:“谁他妈给的情报说霍寧远是个癆病鬼肩不能提手不能扛,但凡哪日风吹的大一点都要嚥气的!”
鍾覃一脸懵逼:“你呀。”
慕綰綰:“……”
“那特么又是谁给的情报说他在霍家就是个透明人,根本没人在意他死活根本不可能给他安排贴身保鏢的?!”
鍾覃两脸懵逼:“还是你呀。”
慕綰綰:“……”竟是自作自受!
慕綰綰剎时急火攻心,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夜歌!”鍾覃赶忙將人接住,目光不经意看到慕綰綰身上斑斑点点的红痕,顿时眸光一闪,意识到出大事了。
他立刻转头吩咐茶庄老板:“联络专机,接我们回组织!”
酒店裏,霍寧远目光黑沉的看着面前七八个壮汉,俊逸的脸庞盛气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