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信得过的呀。
到底是哪裏出了问题呢?
慕綰綰还没等琢磨过味来,胳膊突然被人从旁边抓住了。
“你跟我上来一下。”周舒雅拉着她便往楼上走。
霍寧远下意识从沙发上站起来,却被慕思逸又给按了下去。
他一只手捂着慕思宇的嘴,另一只手按着霍寧远肩膀对他说。
“你放心,我妈是最温柔不过的人了,连大声说话都没有过,叫綰綰上楼,应该是有体己话要和她说。”
这边慕思逸话音都没落,楼上突然响起慕綰綰撕心裂肺的惨叫。
“啊!妈你怎么可以打我!”
“我打的就是你!”周舒雅拎着戒尺,脸上是慕綰綰从小到大从未见过的怒气。
“人家霍寧远活的都多难了,你也下得去手打他!我今天非得教训教训你这个没心肝的不可!”
周舒雅指着慕綰綰鼻子。
“你给我把手伸出来!”
“妈~。”慕綰綰眼含一汪热泪。
“拿出来。”周舒雅態度坚决。
“唔。”慕綰綰只能不情不愿的伸出手,下一秒,再次被周舒雅抽得“嗷”一声惨叫。
楼下,霍寧远慕思逸两两相望。
“咳。”慕思逸轻咳,“我妈她平时不是这样的。”
霍寧远点头,端起茶杯掩饰自己上翘的嘴角。
“是,周阿姨一看就是个温柔的人。”
是慕綰綰太混蛋,该打。
霍寧远爷爷霍淳刚被慕云接进门的时候,慕綰綰还在楼上被戒尺打的吱哇乱叫。
老爷子一踏进门就被这声音嚇了一跳,狐疑的看向慕云。
“这是……”
慕云立刻頷首道歉。
“爱女今天和令公子闪婚,还因爲对结婚照不满意在民政局门口將令公子打了一顿,內人正在教训她。”
“哟,这可不行。”霍淳刚一听,立刻丟了柺杖就往楼上跑。
“快住手!”
老爷子一把年纪,健步如飞,冲上二楼一把將周舒雅手裏的戒尺抢了过来。
“霍老爷子。”周舒雅意外的看着他,张嘴便想解释今天的事。“今天……”
霍淳刚抬手示意周舒雅打住:“今天的事,说白了就是他们小夫妻俩的事,我们这些做长辈的,谁也別管。”
他说着丟掉戒尺,稍稍整理了一下跑乱的中山装,正色道:“我今天来呢,就是想作爲男方家长,来找你们谈谈后续给两个孩子办婚礼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