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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让你不分青红皁白又摔手机的!而且摔得又是我的手机!”
慕綰綰掐着鍾覃的脖子,咬牙。
“我一腔怒火无处发泄,不摔手机难道摔你吗!”
鍾覃服了。
“那你还是摔手机吧。”
手机什么的,都是身外之物,重要吗?
“算你识相。”慕綰綰这才撒手。
“对了,你回头跟老大要手机的时候,也顺便让老大帮我查一下,这霍寧远和苏老先生,是不是有什么关係。”
“或者,他是不是有什么孪生兄弟之类的。”
她想过了,苏老能给霍寧远诊断出这种结果,多半只有这两种可能。
她还是更偏向於苏老和霍寧远早有勾结上面。
毕竟苏老可是江城有名的神医,她慕家可以与之交好,难道霍家就不行吗?
慕綰綰想着不禁眯起眼睛“嘖嘖”唏嘘。
这苏老一大把年纪了,还要一手託两家,也是够难的。
慕綰綰抱着鸡腿又啃了两口,顿时觉得油腻腻的喫不动了,干脆將鸡腿往旁边的大黄面前一丟,拍拍屁股站起来。
“我爸妈他们还在和霍家谈婚事,说不准什么时候就要找我谈话,要是被他们发现我不在屋子裏,指不定又要怎么鸡飞狗跳呢,我先回去了。”
慕綰綰揉揉喫撑的肚子,仰头望天,难免悵然。
“真怀念以前在组织裏的日子啊。”
说完,她有些落寞的转身回主宅了。
鍾覃扒拉着面前烧得红彤彤的炭火,神情也是落寞。
慕綰綰回到主宅楼下,抬手抓住別墅外墙的雕花,几个轻松的借力起跃后顺着窗户落回自己的屋子。
双脚刚一落地,她便闻到屋子裏充斥着一股淡淡的松木气息。
“谁让你进来的?”慕綰綰抬头看向霍寧远,眸色陡然冷肃。
四目相对,霍寧远缓缓眯起双眼,不答反问:“我竟不知道,什么时候空手道黑带九段,也能翻越三层別墅如履平地了。”
“你不知道的事情多了。”慕綰綰嗤声,毫不客气的抬手就將霍寧远往外推。
“去去去!紈絝的事你少打听。”
她刚喫饱喝足,不想看他那张倒胃口的脸。
谁知霍寧远脚下却像生了根,她一推之下,居然没推动。
夜幕深沉,房间裏没开灯,只有院子裏的月光和景观灯照进来,霍寧远低头看着她,双眸黑如深潭。
“要我走也可以,你先来告诉告诉我,这是什么?”霍寧远抬手,缓缓展开手裏的一页纸。
正是当初霍寧远悬赏刺杀令的拓本。
慕綰綰目光落在上面,猛地眯起一个危险的弧度。
“想不到堂堂霍家长房大少爷,竟然也行小偷行径!”慕綰綰抬手就去抢。
“你我已是夫妻,你有什么是我见不得的吗?”
霍寧远极其迅速的闪身躲开,没有半分隱藏自己身手的意思。
接着,他长眸一眯,突然抬手朝慕綰綰脖子抓来。
慕綰綰本能的闪身就躲。
霍寧远立刻抬脚步步紧逼。
两人拳脚相加,一时间在屋裏打得难解难分,桌椅板凳,珐琅花瓶,稀里哗啦的落了一地。
“你是暗网上的人对不对?”霍寧远將慕綰綰按在书桌上。
“这就是你问问题的態度?”慕綰綰抓起桌子上的台灯便朝霍寧远的脑袋招呼过去。
霍寧远抽身躲开,台灯砸在门上,顿时哗啦一声响。
正准备敲门叫人的春香顿时嚇了一跳,手虚虚抬在半空,一时竟忘了落下去,仔细一听,屋裏叮铃咣当,桌椅板凳吱呀吱呀。
小姑娘呆滯片刻,瞬间悟了,圆脸迅速飞起两抹红霞。
好傢伙,这新婚燕尔还真是不一样,可霍少那扶风弱柳的身子骨,真能禁得住她家小姐这么折腾吗?
想到楼下慕霍两家长辈还在等着,春香即刻正色,抬手“梆梆”两下敲在门上。
“小姐,姑爷,老爷夫人还有霍家老太爷叫你们下去呢。”
屋裏,霍寧远和慕綰綰双双倒地。
慕綰綰的腿,正反剪在霍寧远脖子上。
霍寧远的手,正按着慕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