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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慕綰綰一棍子落在空处,抽碎了个陶瓷香炉。
“在我牀上不是我男人还能是什么?”慕綰綰再次抡起棍子朝着霍寧远招呼过去。
“你不说,我还以爲是你养的宠物。”霍寧远再次躲开。
“你放屁!”
“砰!”慕綰綰砸碎了隔在两人之间的梨花木桌。
桌面四分五裂,桌腿尸横遍野。
霍寧远抬眸看去,慕綰綰拎着根门閂佇立在飞扬的木屑中,如杀神降世。
他不禁眯了眼。
“仅凭一根门閂,就能轻松砸碎一张桌子,你还说自己不是夜歌?”
霍寧远眸光一凛,突然抬手朝慕綰綰抓来。
慕綰綰抬起门閂便挡,木棍拦在她和霍寧远之间,横切过去,却被霍寧远一把攥住,借势往怀中一拉。
慕綰綰猝不及防,也跟着一併被他拉入怀中。
“放开!”慕綰綰咬牙將门閂往回拽。
“不放。”霍寧远抓紧门閂,寸步不让。“除非你承认,你就是夜歌。”
“什么夜歌八哥的,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慕綰綰撒开门閂就要往后退。
霍寧远立刻眼疾手快的將她拉住。
慕綰綰下意识就想用手肘懟霍寧远小腹,然而手都抬起来了,迟疑片刻后,却又放下了。
不能再打了。
再打下去,她依旧不是霍寧远的对手,只会隨着暴露的身手越来越多,加深霍寧远对她的怀疑。
“你放开我。”慕綰綰似寻常女人般扭着肩膀挣扎。“我要去看看我男人怎么样了!”
听着慕綰綰一口一个我男人。
霍寧远不满的蹙起眉头,没好气道:“死不了。”
“郑冲!”霍寧远將郑冲喊进来,看都不看被他打晕的穆远洋一眼,吩咐道:“把他送去医院。”
“是。”郑冲心领神会点头,上前扛了穆远洋就走。
“我也要去。”慕綰綰挣扎着要跟上。
“你想去哪?”霍寧远抬腿一脚踹上房门。
接着便將慕綰綰往牀上带,反身將她压在牀板上,低头目光灼灼的盯着她。
“你男人是吧?”霍寧远双手撑在她身侧,语气幽凉,透着一股危险的味道。
“我打坏你男人,赔你一个怎么样?”
慕綰綰被霍寧远圈在怀裏,周身密密匝匝都是他身上淡淡的松木清香,脑子有点懵。
“赔?”什么意思?
他以爲那是什么物件吗?打坏一个再买一个就是。
那可是个活生生的大活人。
慕綰綰警惕道,眼露不解。
霍寧远垂眸似笑非笑的看着慕綰綰。
“比如……我就不错。”他说完,突然抬起右手勾住僧袍束腰轻轻一扯,仅凭一根束腰系着的宽松僧袍,瞬间向两边散开,露出分明的锁骨和劲瘦的腹肌。
慕綰綰目光下移,惊得瞪圆了眼睛。
霍寧远看在眼裏,抓起慕綰綰的手贴在上面。
“好看吗?”
“还很好摸。”
“比你那个一点都不耐揍的小宠物,强多了。”
他故意低头在慕綰綰耳边撩拨,说话的气流,轻轻浅浅吹拂在她的耳廓。
手下是张弛有度的肌肉,细滑的皮肤像缎子一样。
慕綰綰的小心臟,怦一下窜到了嗓子眼。
“霍寧远。”她喉头发紧。
“嗯?”霍寧远眼眸微动,主动拉着她的手往腰上绕,让慕綰綰更深刻的感受他姣好的身材。
接着低声在她耳边诱哄。
“馋吗?”
“只要你承认自己是夜歌,我从上到下,就都是属於你的,嗯?”霍寧远张口咬在慕綰綰耳朵上。
“!!!”慕綰綰浑身瞬间紧绷。
靠!这妖精!
还还还,搞什么初夜情节。
孃的,就这表现,说他是久经风月的老手也有人信吧。
可怜她这方面的经验着实薄弱的可怜,竟被他撩拨的毫无还手之力,全身都软了!
霍寧远也很难受,喉结难抑的上下滑动,一双眼睛不错眼的盯着慕綰綰,执拗的等她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