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
温度,节节攀升。
曖昧,四下流窜。
慕綰綰猛吞一口口水。
“霍寧远。”
“我在。”
霍寧远应声,喉头发紧,皱眉用目光描摹她的眼睛。
这双眼,与她戴面具时,却有不同。
不过他都能通过化妆假装病態,一个女孩子,想用化妆品修饰眼型,也不难吧。
“你说。”他哑声,抬手想要抹去她眼睛上的修饰。
慕綰綰双瞳剪水,盯着霍寧远贴过来的手,突然咬了咬下脣。
“你这样……我真的好想给你卖窑子裏去。”
“……”霍寧远动作一僵,空气瞬间安静。
许久,霍寧远哭笑不得道:“你再说一遍?”
慕綰綰双手主动勾在霍寧远脖子上。
“我说真的,就你这勾引人的两下,当豪门阔少,屈才了,合该去天上人间,最起码也能爭个头牌当当。”
“你去过?”霍寧远被气笑了。
“去过呀。”慕綰綰笑顏坦荡。
“我可是江城第一女紈絝,只要是和喫喝玩乐有关的地方,我当然都去过。”
“好,好得很。”霍寧远咬牙笑得愈发邪魅。
“你要不是我的夜歌,我现在就把你踹下牀去!”
这人,话裏话外还在试探。
慕綰綰眼珠子一转,决定反其道而行之。
她眼神色眯眯的看着霍寧远,小手不老实的顺着他的脖子往下摸。
“那如果我承认的话,是不是就不用被踹了?”
“顺便……还能享受一把你的美色?”
“虽然我不知道夜歌是谁,但……看在美色的面子上,我承认一把也不是不行。”
慕綰綰说着便去勾霍寧远的裤带,语气轻佻活像在调戏天上人间的男模。
霍寧远眉目一黯,最终还是失望的推开她作怪的双手,翻身坐到一旁,低头整理好散乱的衣裳。
慕綰綰反而不依不饶的起身追上来。
“別呀,还没过癮呢。”
霍寧远推开她,神色冷淡,但更像在赌气。
“別装了,钱你不缺,人你也不想要,你死活不想承认,我確实拿你没办法。”
他起身下牀,背对着她的身影,透着无可奈何。
霍寧远深吸一口气,侧目瞥一眼坐在牀上的慕綰綰,倏而又笑了。
“不过没关係,你我时日还长,两年已经超过我三个月的预期了不是吗?”
霍寧远说完,大步流星的走了。
慕綰綰坐在牀上,眨眨眼,再眨眨眼。
他这话什么意思?
就是认定她是夜歌,然后准备就这样骚上两年,是吧?
她没理解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