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不了多久,她就会出山了。”
“我能告诉你的都已经告诉你了,但你要让我帮你联系夜歌的话,没门!”
慕綰綰头一別,不管霍寧远信不信,都不理他了。
霍寧远在慕綰綰牀边静静的坐了一会,突然沉声说了句“我知道了。”便起身出去了。
鍾覃一直等到房门关上,这才凑到慕綰綰身边。
“你行啊你,现在都学会编瞎话了,还编的严丝合缝的。”
“嘘!”慕綰綰立刻抬手示意他噤声。
她转头警惕的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这才一脸抱歉的重新看向鍾覃。
“唔。”慕綰綰未语先示弱。
“你要干什么?”鍾覃顿时有种不祥的预感。
“鍾覃。”慕綰綰拉住他的手摩挲,抬头看他的眼神软软的,说话的声音也软软的。
“我们在一起合作,也有十年了吧?这十年来,几经生死,每每都能爲对方豁出命去,这感情不似亲人也胜似亲人,对吧?”
“也……不一定对。”鍾覃面露惊恐,越看慕綰綰这张示弱的脸越觉得没好事。
“你到底要干什么?”
鍾覃都快被嚇哭了。
语无伦次的死命往回抽手,却被慕綰綰死死的拽住。
“姑奶奶,你到底干了什么?”鍾覃一声哀嚎。
慕綰綰死死抱着他的手,“嘿”一下咧嘴笑了。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我爲了让凯瑟琳给我保密,答应拿你当贡品给她上贡。”
“慕綰綰你这个禽兽!”鍾覃狠狠將她甩开,猛退几步。
“鍾覃!”慕綰綰立刻哀嚎一声扑到牀边,仰头泪眼婆娑的看着他。
“我们可是爲了彼此连命都能豁出去的人,清白什么的,又有何不可呢?”
“呜呜呜。”慕綰綰嚶嚶嚶,伸手去抓鍾覃。
“你就当做了场梦,眼睛一闭一睁,就过去了!”
“你……”鍾覃气得指着她的手都哆嗦了,羞愤的一咬嘴脣,扭头就走。
“你这是要去找凯瑟琳献身吗?记得洗白白哦!”慕綰綰痛心疾首的冲着他的背影喊道。
“砰!”房门被鍾覃重重的砸上了。
凯瑟琳办公室裏,她正哼哼着小曲搔首弄姿的描眉画眼,涂完艳红色的口红,揪住头绳向后一拉,金色的大波浪立刻如瀑布般落下。
“鍾覃小宝贝,我来啦!”凯瑟琳对着镜子丟出一个香吻,兴奋的转身,却“咚!”一下撞上一堵人墙。
“慕小姐的老公?你怎么会在这裏?”凯瑟琳眯眼。
霍寧远垂眸看着面前金发碧眼的异域美女,眼神沉静得发冷,突然勾脣浅笑一声,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將她按在身后的镜子上。
“我问你,慕綰綰和鍾覃在夜鶯的代号,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