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安东尼突然抢在他前头问慕綰綰:“你喫东西了?不是告诉你今天检查要提前空腹的吗?你脑子裏一天都装了些什么?”
“唔。”慕綰綰被训得一点脾气都没有。
“我忘了嘛。要不……我们明天再查?”
“那也只能这样了。”安东尼一脸无奈的转身离开。
慕綰綰看着安东尼离开,才转头问霍寧远:“你刚纔想问我什么?”
“没什么。”霍寧远微微皱眉,自己都觉得刚刚的想法有些离谱。
一次而已。
况且还不能確定慕綰綰就是夜歌。
不过他也並没有放松警惕,立刻转身將慕綰綰没喝完的粥丟进垃圾桶。
“不是要空腹吗?”霍寧远转身,眉眼含笑。
“我看着你,免得你又忘了。”
想了想,他又补充一句:“明天我陪你一起做检查。”
“啥?”慕綰綰顿时一阵无语。
咋?这霍寧远一天天除了和她死磕,就没別的事可做了是吧?
这还没確定她就是夜歌呢,就看她看的死紧,这要是確定了,那还能得了?
“你有这时间,还不如好好查查到底是谁这么想要你的命。”慕綰綰当即丟给霍寧远一个白眼,爬上牀补觉去了。
霍寧远吃了排揎倒也不生气,轻轻挑眉从容不迫的坐到牀边的椅子上。
“这只能说明,对我来说你的身体比我的命都重要。”
对上慕綰綰被明显被恶心到的目光。
霍寧远轻笑。
“感动的话就不必说了,你我夫妻,不分彼此。”
“你闭嘴吧你!”慕綰綰拎起一个枕头就砸了过去,然后把被一夹,闭上眼睛睡了。
霍寧远静静地看了慕綰綰一会,也没有再打扰她,默默打开手机梳理自己这些年投资的产业。
中午,慕綰綰醒了,她有点饿。
翻了个身看到霍寧远还在,忍了忍,打了几个滚后,又睡了。
得益於肚子裏的崽子,她嗜睡的厉害,所以即便有点饿,也还能睡得着。
可也正是因爲肚子裏的崽子,她又睡了几个小时后,再次被饿醒了。
而且这一次,整个五臟庙都在闹抗议。
慕綰綰咬牙忍了一会,狂躁指数直线飆升。
再也忍不住猛一下从牀上弹了起来。
想喫人!
转头一看,霍寧远这货居然还在盯着她看。
“我说……你就没別的事吗?”慕綰綰咬牙切齿。
“似乎……没有。”霍寧远歪头,合上手裏的财经杂誌问:“饿了?”
废话!她都快饿死了!
慕綰綰怒瞪霍寧远一眼,有种恨不得將他胳膊腿卸下来烤烤的意思。
霍寧远对上慕綰綰的目光,一时也愣住了。
不过一顿午饭没喫,现在还没到晚饭时间,她怎么彷彿饿到眼睛都在冒绿光?
“不是还要检查?”他低声哄她。
“再忍忍吧,我也陪你一起饿着呢。”
“谁稀罕!”慕綰綰冷哼一声,饿得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狠瞪霍寧远。
“是你自己不喫的,少往我身上推,我可不领你这份情!”
“是吗?”霍寧远闻言別有深意的笑了。
他缓缓点头。
“也好,既然你不领情,那我也没必要爲难自己,定份牛排喫喫吧。”
慕綰綰:“!!!”
霍寧远你是真的狗!
慕綰綰怒了,转头將自己摔在牀上,背对着霍寧远没好气道:“你要喫滚出去喫,但凡让我闻到一点味道,我要你命!”
许久,身后没有动静。
慕綰綰愣了愣,刚想转头,霍寧远突然从她身后贴上来將她抱住。
“逗你玩的,我不喫。”他抬手揉了揉慕綰綰的头,被躲开了也不生气。
只低声说道:“再坚持坚持,一晚上很快就过去了。”
“你们做杀手的,有时候爲了蹲守一个目標,不是可以做到一连几天都不喫不喝吗?我相信你可以的。”
大哥你能別说话了吗?
慕綰綰现在饿的听到霍寧远的声音都觉得心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