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器，凝重道：“杀了所谓的''九丑''。”

“人类还有一批完全没被《灵癫》信息污染的存在，他们是当初自愿参与民调局思维上传实验的英雄，意识连续，意志坚定，同我一样在现实世界没有被模因影响的隐患，绝对满足执行任务的水平。”他神色不动，建议道：

“组成特遣队，让他们去，出发前记得在每个人思维底层输入一句话......”

“什么话？”李斯特眯起眼睛。

方诚缓缓闭上眼睛，再次睁开后，眸子中的忧虑如墨汁一般浓郁。

“游戏是个谎言。”

......

李斯特起身，略微扶正帽子，转眼向余温未消的机器扫去。

那是一个精瘦的脸庞，瘦得看不出年龄，即便隔着圆弧玻璃的拉宽，看着还瘦。

从他那炯炯有神的眼睛来看，倒还不像是保存在福尔马林溶液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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