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大掌柜的。”王海洋很是激动的抱了抱拳。
两个人拿着沉甸甸的小袋子,心里都挺高兴,乐呵呵的离开了当铺,走路的姿势都不一样了,将穷人乍富挺胸叠肚,体现的淋漓尽致,把镇子逛了个遍,看见啥新鲜的,都得上前瞅上几眼才,直到天色渐暗,两人才拿着个玻璃叶饼(俗称粘耗子,糯米做的粘食,里面包着豆馅,外面包的苏子叶),返回了客栈,续上了房费,点了一桌子硬菜,坐等着杨杜二人的归来,饶是王海洋逛着逛着,也忘记了打探消息的事情。
殊不知,从他们离开当铺,柜头就一直在后面跟着,直至跟到了客栈,知晓了他们的落脚点,才回到当铺,汇报了情况,大掌柜听完,是火急火燎的拿着金条出了门,并且吩咐柜头,继续回客栈盯梢。
怀揣着金条的大掌柜,在一座大宅子前面,来回徘徊着,宅子是原来县衙改建而成,十分的气派,门口两个荷枪实弹的鬼子士兵把守着,一块印有日本孤镇株式会社的牌匾,非常醒目的挂在大门中间。
两个鬼子都好像认识一样,并没有理会在门口转悠的大掌柜,不一会,从路的一侧,开过来一辆黑色小轿车,大掌柜一眼就认出来了,车子刚一停稳,笑容可掬的迎了上去,连忙打开车门,恭迎道:“会长大人,您回来了,小的在这恭候多时。”
一起下车的翻译,脸上明显不悦,这不是抢了他的活吗?也赶紧凑了过去搀扶着。
“这个时间,你滴不在当铺看着,到这里做什么,你怎么知道我今天回来?”高桥一脸疑惑的问道。
“小的今天收了个了不得的东西,心思拿给会长,结果来了才知道您不在,这就想回去,结果冥冥当中有个声音告诉我,一定要等您回来,第一时间,把这件东西交到会长手中。”大掌柜用神话故事拍起了马屁,随后将怀里的金条,递了过去,还挪了一下身子,挡住了翻译的视线。
高桥打眼看去是根金条,没太在意的接了过来,看到御赐两个字,顿时就来了精神,马上问道:“这个东西从哪里收的?人在哪里?”
“两个外地来的土包子,今天送来当铺的,我给了四十块,屁颠屁颠就卖了,人现在在郝悦来客栈,我叫人在那边看着呢。”大掌柜一脸骄傲的应道。
“呦西,把当铺交给你打理,果然没有错,你滴现在马上去客栈,问一问,还有没有这样的金条,有多少要多少,价格统统滴不是问题。”高桥拍了拍他的肩膀,给了他一个大大滴鼓励。
“害!”大掌柜刚要走,翻译却请示了一下,说是开车送他过去比较快,免得耽误了会长的大事。
高桥点头同意,也表扬了翻译一下,说他考虑的很周到,这给翻译可美坏了。
说是开车比较快,刚上车还没放个屁的功夫,就到了客栈,二掌柜一看下车的是大掌柜,赶紧问清了来意,引着就进了客栈,找到了看着一桌子硬菜,正流哈喇子的张三好,王海洋。
“我是隆和当的大掌柜,叨扰二位用膳了,不知道白天去当铺,当的那种金条,二位手中可否还有,有的话,小店愿以高价收购。”大掌柜抱了下拳,直截了当的说明了来意。
翻译特意跟在后面,祈祷着这笔买卖谈不成,否则他在高桥那的地位,就岌岌可危,看到两个人点了这一桌子菜,心说这也太能吃了,果然是两个土包子。
“高价是多少?”张三好已经完全沉浸在兜里,那种沉甸甸的喜悦当中了。
大掌柜一听,这是还有啊,刚想接话,被旁边的王海洋打断道:“您就是开再高的价,俺们也没有了,祖上就传下来这么一块,要不是来孤镇寻亲无果,走投无路,也不能把家传的东西,拿出来变卖。”他可没像张三好那么缺心眼,大脑飞快的运转着,这天上掉馅饼,不是大坑就是陷阱,怎么想都觉得此事很有蹊跷,要不然大掌柜怎么会亲自上门,莫非他们知道金条的出处?这也解释不通啊?大脑里又再次陷入了一片浆糊。。
“真没有了?”大掌柜非常失望的问道。
“没有了,没有了,就那一块,都卖给你们了。”张三好也就心思听听,高价能高出多少,没成想让王海洋狠剐了一眼,当下也来了小情绪,不耐烦的回道。
旁边一直收拾桌子的伙计,感觉有要吵起来的架势,随即也是躲到了一旁。
见没有下文,大掌柜领着柜头就回去了,本想亲自给高桥汇报,却被翻译打发回了当铺。
回到分社,翻译跟高桥汇报了情况,见他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