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能跟你说说心事么?”
“说!”(有些不耐烦)
“你看咱们都这么大了,你不能再像小时候一样,总动手动脚了。”
“。。。。。。。”(无声运气中)
“小天天,你睡着了吗?”
“嗯呢!”(爆发边缘)
“你看你总这样,啥事都不跟俺交流,从小就跟王腿子(王海洋小时候因总在村里给别人跑腿,所以得此绰号),两人商量,你也得跟俺多说说,要不俺心里多不平衡,再说刚才那话,俺也没别的意思。”
“那你啥意思?”(有些冒火直接坐了起来)
“俺的意思就是,你下次动手的时候,能不能提前告诉俺一声?今天差点没给俺吓的尿裤兜子!”
“你特么睡不睡?”(掀起了被子有下床的动作)
“呼。。。。。。。呼。。。。。。呼。。。。。”
第二天一大早,四个人又分成了两组,开始了行动,张三好和王海洋决定,今天死活都在面摊泡着,哪都不去,非得打探到,比昨天更有价值的消息。
杨兆天和杜少明为了掩人耳目,直接找了棵大树爬了上去,虽然距离略远,但好在视野开阔,能清楚的看到大门,杜少明眼力好,甚至还能看到门口一个鬼子的绑腿松了。
两个人在树上一会你瞅瞅,一会他看看,轮流盯着大门,却没看到有像会长样子的人出现,主要门口的小汽车,一直没动,他俩也就没动,眼睛都盯的淌起了眼泪。
直到天快黑了,才看见一辆卡车,缓缓的停在了大门口,从车上,下来了一个军官模样的人,指挥着鬼子士兵,正往下搬着什么,等看到鬼子搬下来的东西后,两个人惊的下巴,都差点掉到地上,搬下之物正是在陵墓他们放弃的石俑。
难道鬼子在后山的记号是留给高桥的?不是说去陵墓的鬼子,不是镇上的吗?难道有什么差头不成?乱了彻底乱了,杨兆天想的头皮都发麻,本想着陵墓的事,划上句号就完事了,眼下最着急的是寻找妹妹和三丫,可这高桥怎么又跟陵墓扯上了关系?
那边是头皮发麻,这边的杜少明是心肝直颤,怎么也没想到鬼子,连石头都不放过,再次刷新了他的认知,可说一千,道一万还是自己的责任,如果当初把石头也搬出来埋了,可能就没有这回事了,心里是懊恼不已,如果世界上真有后悔药的话,他愿意干掉一整瓶。
小野刚指挥着把石俑搬进院里,自己也要跟进去的时候,迎面就碰上了要出去的翻译。
“小野长官,辛苦了,会长在里面等您呢。”翻译很客气的打了招呼。
“你滴,这么晚了还要出去?”小野问道。
“在陵墓拉回来的那个人醒了,医院刚来电话,会长让我把人带回来问话。”翻译边说边走,一副很着急的样子,上车的时候,还催促着后面两个和服武士。
两个人,在树上一直看着小汽车开走,也没猜出来哪个是高桥,到了这一步,他们才越发的觉得自己,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就目前他们所知道的加在一起,都整不明白,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看着汽车开走了,两个人索性在树上,开始了一番探讨,你一言我一语的,从前往后捋了一遍,结果自己把自己绕进去了,按照王海洋的话来说,脑子里全是浆糊,正在二人想要回客栈,从头再议的时候,一阵汽车的喇叭,重新拉回了两人的视线。
要说刚才看到石俑的时候,是惊掉下巴,现在看到的,就只能用活见鬼来形容了,只见曹掌柜迈着小碎步,走在翻译和两个和服武士中间,好像被押送一样,走进了大门。
两人瞬时间,好像看到了对方汗毛立起来的过程,他不是死在石室了吗?怎么又活了?
“曹掌柜,我们又见面了!”高桥坐在沙发的正中央,冷笑道,小野则小心翼翼的,抿着手中的茶杯。
“高桥会长,您大人有大量,饶了我吧,我真是被逼的,如果我不带他们去,他们当时就得杀了我!”曹掌柜扑通跪在了地上,双手合十的求饶道。
“不要害怕,你老老实实的,把从头到尾的经过说出来,我可以答应放你一马,否则的话~”高桥端起了茶杯,冷冷的说道。
没等他说完,一个和服武士手里的武士刀,已经架在了曹掌柜的脖子上。
“我说,我什么都说。”曹掌柜擦了下额头豆大的汗珠,继续道:“在我们约定好出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