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机取巧的吧?”
莫子希愣住了。接下来她所承受的来自肉体上的疼痛,远远没有秦岸山这一句话所带来的冲击巨大。只过了不到两周,她怎么就站在这里受罚了呢?是呀,明明才跟重要的人们说好了,自己会好好加油——班桦再有责任,归根到底也是自己没有经受住外界的诱惑罢了。这样想着,一种愧疚与悔恨的酸涩涌上了莫子希的心头,可她并没有在人前掉下眼泪:她的确是极少落泪的人。
直到走出办公室,莫子希才从拉扯的情绪中回过神来。受刑结束,门口有男士们梨花带雨、也有姑娘们嘟嘟囔囔;自己的左手也已经红肿起来,火辣辣地灼烧着,这份火焰也舔舐着莫子希的良知,让她开始重新审视起过去与未来。这下她算是见识到了:不得不说,秦岸山很聪明,知道学生最易攻破的防线在何处,借助这种方式来催化他们心底的歉疚,从而使其浪子回头。先前还信誓旦旦地嚷嚷着“敢打就敢告”的班桦,在与她一起逃离办公室后也意外地安静下来。
“你还告吗?”莫子希一边搓着手,一边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