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愣了,说道,“兄长,这玩意儿可不兴喝,喝了之后要生病。”
卢象升看了他一眼说道:“不喝就得死啊!”
“老弟,你刚来觉得这玩意儿不能吃,但实际上你不吃也受不了,到了点人家就收走,现在不喝就没有了。”
孙传庭不相信他,还是不喝。
可过两天还是喝了。
到第九天,东厂的人打开了牢子,看向了卢象升和孙传庭。
卢象升孙传庭心里突然有点害怕。
卢象升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站起身大声喊道,“你们这些狗东西,我跟你们说了,你们就算把我们拖出去打,我们也是不会屈服的。”
“你们不要觉得,打了我们,我们就会被承认一些我们没有做过的事情。”
“大丈夫立于天地之间,做过就是做过,没做过就是没做过,没做过的事情,你再怎么样威逼我们,我们也是不可能承认的。”
“你们这样做,日后一定会被清算。”
东厂百户看了他一眼说道:“好了,话说完了没有?”
卢象升愣了一下,叹了口气说:“说完了,你们可以把我拖出去打了。”
百户看了他一眼说道,“你刚才说那些都是屁话。”
“无论多么铁骨铮铮的汉子,进入东厂的牢子里面,我们想让他承认什么,他们就没有不承认的,你就算是清白的,也能把他打成不清白的。”
卢象升和孙传庭对眼看了一眼,心里不得不承认,东厂的行刑确实很残忍,确实能够做到这么一个情况。
两人看着那百户,不明白对方为什么依然不把他们拖去打。
百户看了他们一眼,说道,“你是不是很好奇,为什么我现在都不把你们拖出去打?”
卢象升与孙传庭竟然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
百户看了他们两个一眼,“打不了了,你们两个狗东西真有本事,竟然把关系走到赵敬思那里去。”
卢象升和孙传庭对看了一眼,他们也不知道什么情况,怎么跟赵敬思又扯上关系了?
他们两个家人有没有走过关系。他们不清楚,但是可以想象。他们家就算走关系。也是可能没有用的。
他们认识的都是一些文官,现在文官们都是尽量自保,无力帮人。
甚至有一些文官,跟东林党扯上关系的,早早就辞官了,就害怕自己遭遇不测,恐怕也不太敢帮他们。
至于说他们家人走关系走到赵敬思那里去,他们觉得是不太可能的。
因为他们跟赵敬思本来就没有什么关系,听说赵敬思也绝对不缺少银子,想要靠银子来走赵敬思的这个关系,恐怕也不太可能。
对面牢子的文官听到这话,指着卢象升和孙传庭大骂:“你们两个狗东西,你们简直不是人了。”
“大家都一起在这里受苦,你们两个竟然走关系!”
“你们走关系就罢了。”
“那么多关系可以走,你们偏要走赵敬思的关系,你们这些狗东西,你们真不是人了。”
“你们还是东林党人吗?”
“你们这些畜生啊,东林党不保了呀!。”
百户扭过头来看那官员,说:“你再多叫一声,明天再多打你半个时辰。”
官员瞬间闭上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