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他现在的名声不小了,咱想不听说他的名声也不难。”
“他也不容易,这人本来是个普通的锦衣卫出身,也算是忠良之后。”
“他父亲死于王事,他在地方立很多的功劳,比如说,一伙犯下多宗灭门之祸的贼人,就给他宰掉了。”
“又比如说,之前有一个多次侵犯地方的官宦女子,还有勋贵女子的恶贼,一直没抓到。”
“刑部那边花了很久的时间,出了很多的人手,但是始终没办法被拿下这个恶贼。”
“最后也是赵敬思花了不足三个月的时间,就把这狗东西给拿下了。”
卢象升摇了摇头,说道:“我打听到的消息,比你还要具体一点。”
“赵敬思不是花了不到三个月的时间,确切一点说,他仅仅花了一个月的时间,就把那恶贼给抓了。”
“他确实很有本事,就连闻香教的教主,也就是白莲教的教主,也都是被他逮住的。”
“后来他才调到京城上面来,他就向陛下提出,要发展新式军队。”
“他该之前大明的军队已经不顶用了,所以他就在陛下的支持下,训练出一支新的军队。
“就是前段时间,他带到西北去剿灭了七八万贼寇,并且把陕西布政使司的官员一锅端的那支军队。”
“我也有些惊讶,他的作战能力确实强,之前连血都没有见过的军队,遇到三大贼漫山遍野冲过来的军队,竟然不感到畏惧,还可以顺利地将对方剿灭掉。”
“如果说他不是个人才,那我都不相信。”
孙传庭叹了个气,“可是他这样做,也是把整个朝廷的文官都给得罪了。”
不过,他想想说道,“像他们这些锦衣卫出身的人,现在又是勋贵,就是得罪了所有的文官都不要紧。”
“老实说,我宁愿投奔赵敬思,我也不愿意投奔魏忠贤这种人。”
“赵敬思做事还是有章法的,不残害百姓,无非就是被抢夺了朝廷上一些官员的利益而已。”
“他就连搞银子,也是选择做买卖,做事也不过分。”
“很多的大商贩跟他做买卖,都挣到了银子,他自己也挣到了银子。”
卢象升冷笑一声,“如果赵敬思不做买卖,军队怎么养得起来?那就更不会有之前陕西布政使司的那个大胜了。”
孙传庭沉默了一下说道,“听说赵敬思很年轻,我还是没有机会见过他想长什么样子。”
“日后若是有机会的话,我还真想看一看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容貌长相。”
卢象升撕扯着座下的稻草,听到这话叹了口气,说道:“这个事情怕是难了,咱们进了东厂的牢子里面,也不知道能不能活着出去。”
“你想要见到赵敬思,怕是也没有什么机会。”
“何况换句话说,咱们还真不好与赵敬思有所来往,要是让别人知道,那可不得了啊!”
“赵敬思都被认为是文官的公敌了,咱们要是跟他来往密切一点,说不好,连咱们两个的前途都得毁了。”
孙传庭说道:“我们两个现在都待在牢子里面,我们还有个屁的前途。”
他们两个还在继续说话的时候,突然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一队东厂的人进来,看了他们两个一眼,又冷哼了一声,打开了对面的牢门,把一个文官拖了出去。
“好个狗东西,竟然敢跟地方的强盗勾结,还以为我们奈何不了你。”
“来啊,把这狗东西拖出去打。”
对面文官永远听到这话,一把辛酸泪,他浑身上下就没有一处是完好的。
他哭着喊着说道,“你们也别太过分了,我们把什么东西都给招了,你们还要打。”
“你们还是人吗?你们到底讲不讲道理?”
东厂百户听到这话冷笑一声,说道:“讲的什么屁话,你说的这话,完全就是对我们的污蔑,我们东厂什么时候讲过道理?”
“你这样说话,我不爱听,来人,拖他出去多打半个时辰。”
文官拼命反抗,嘴里发出了含糊惊恐的声音。
不多一会,两人就听到对面那个哥们,在外面发出了各种惨叫的声音。
卢象升和孙传庭两个人对看了一眼,心里更加惶恐。
不多一会,外面牢卒提进来一个泔水桶,又给两人扔进来两个木盆。
他直接往两个木盆上面倒点泔水一样的东西,光是闻下味道,就知道饭已经馊了。
卢象升叹了口气,站起来拿过来喝了起来。
孙传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