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立极站了出来,对着上方的朱由校说道:‘陛下,我们必须坚决不中他们的诡计。’
“‘还是谨慎为上。’
“‘我很难相信赵敬思才离开不到两个月就取得了如此辉煌的胜利。’
旁边的礼部员外郎钱云年也站了出来,对着上方的朱由校说道:‘陛下,让我看,应该用乱箭将城外的叛军一网打尽。’
“‘告诉他们我们守城的决心有多坚定,他们自然会知难而退。’
有些大臣看了看钱云年,现在想到这钱云年可是真的狡猾。
这狗东西这样做,是不管事实到底是什么样的了啊!
他是打算,人到底是赵敬思的手下也好,还是林丹汗的手下也好,都扯不清了,都得死。
就算将来查证城下面真的是赵敬思的人,他也不过就是提了个建议,真正做决定的是朱由校。
朱由校冷笑一声,说道:‘如果城下面那些真的是赵敬思派回来的,那我们岂不是射杀了功臣?’
‘这个事情一传出去,众将士要怎么看待朕,他们辛辛苦苦为朕打仗,朕反倒要了他们的性命,这个责任你背得起吗?’
钱云年其实也就是出来说那么一说,如果让他背这个责任,他是肯定不愿意背的。
在场的大臣们不相信是不相信,但要他们拿自己的性命出来赌,他们是肯定不愿意的。
朱由校站了起来,对在场的大臣们说道,‘我们上城墙上面看一看,不就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下面的大臣一听到之后就彻底慌了,黄立极就连忙劝朱由校说道:‘陛下,这个事情怕是有些不太妥当。’
‘万一下面的人有歹心又该如何?陛下还是好好待在这宫里面,以策万全了。’
朱由校沉思片刻后说:‘将士们为朕前线奋勇拼杀,置生死于度外,到了朕这里,朕连城墙都不敢上了,如何对得起那些为朕战斗的士兵们?”
其他的大臣还想再劝,朱由校一摆手说道你们不用再劝了,这个事情朕已经下定了决心。你们便是再劝也没有办法改变朕的心意。”
在场的大臣们面面相觑,无奈地拥护着朱由校赶往城墙。
尹怀启已经等得有些不耐烦,但却无可奈何,只能任由上面折腾。
杨丛冷眼旁观,“这些都是乱臣贼子。”
杨丛对副手说道,“他们越是辩解,就越显得他们心虚。”
“我看下面这些人多半是投了敌,”
旁边的副手继续说道,“大人这样做正好揭穿了他们的阴谋。”
“但是这个事情传到陛下那里去,也是很大的一桩功劳啊,也算是守城有功了。”
“大人必定不能够得到陛下的赏识,平步青云,哪怕再出一个赵敬思也未必不可。”
杨丛听到这话,心中涌起一股豪情壮志。
他摆了摆手说道:“这些算什么?我要是真能得到陛下的信任,那也是我努力得来的功劳。”
“下面这些乱臣贼子还蒙骗我,还说赵敬思打了个大胜仗。”
“那赵敬思何德何能?他凭什么就能够打大胜仗?”
“我看这一切都是假的,下面就是乱臣贼子。”
旁边的副手劝道:“大人既然如此,我们不如派出弓箭手,直接将他们射杀。”
“只要这样做,将他们的尸体带回来,那就是一份天大的功劳。”
“估计赵敬思都没有杀那么多敌军,大人立下的,可是一份比原先守城更大的功劳。”
杨丛一听到这话更是意气风发,大声说道:“弓箭手何在!弓箭手何在!”
“来人了,所有的弓箭手张弓搭箭,射死下面最后乱成贼子。”
下面的士兵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有些发懵了。
有一名试百户劝道,“大人,这样做怕是有些不妥吧。”
“城下面这些,明明就是赵敬思派回来的信使啊!”
“咱们这样做,待会朝廷上追究起来,这个责任可是真大,咱们可是要倒大霉的。”
“万一将来赵敬思回来了,咱们射杀了他的人,那就是跟他结了死仇,大人只怕得认真考虑一下。”
杨丛听到这话,心里面大怒,“大什么的,现在你是千户?还是我是千户?”
“你那么会说,这个千户由你来做好不好啊?”
那试百户听到这话当场不敢再还嘴了。
杨丛大骂:“赵敬思打了个大胜仗?这话也只有你们敢信。”
“我早就看出,城下面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