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叫住我，又让我陪你去茗道聊天，回家后信就不见了。信好好地折叠起气来放在书包的袋子里，不可能掉出来。唯一的可能就是你趁我去点果茶的时候，抽走了信纸。”

马季雅微垂着脑袋不说话。

程夏嗤笑一声：“怎么？不敢承认吗？也是，你也就配当在背后耍阴招的小人了。你从来都是这样，想要什么都不敢自己争取，装可怜扮无辜，借别人的手帮你拿过来。

我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呢？还傻傻地以为你只是性格胆小，一心想着帮你。没想到，我是农夫遇到了蛇，一条呲着毒牙的眼镜蛇。”

马季雅倏地抬头狠狠瞪向程夏，眼神里满是怨毒。

程夏直视着她，上前一步继续激她：“我说错了吗？你不就是这样的人吗？胆小怯懦，毫无主见。老实说，我其实最早怀疑的人就是你，但马上又否认掉了，不是相信你，而是觉得你这样的人，根本就做不了这件事，你没这个脑子也没这样的魄力和手段。”

程夏知道马季雅的痛点在哪里，她最恨别人看不起她，觉得她不如人、没有用，所以她全力地往她痛处上扎，她要逼着她亲口承认。

果然，马季雅的脸迅速涨红了：“你凭什么这么觉得？你凭什么看不起我？”她低吼了一声，转而又笑了，“我没脑子？没手段？呵，我照样不是把你和方隽耍得团团转？”

程夏的太阳穴跳了跳：“你承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