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吃过寥寥数次。
饭后我将碗筷洗刷干净,安适则有些无聊的看向窗外。
我注意到那把吉他放在她的卧室,她也注意到了我看向卧室的目光,走进去将吉他拿出来,递给我说:“喏,还给你吧,我也不会弹。”
“我就说,你唱那么难听还会玩吉他。”我拿回吉他调音。
她却没有理会我对她的调侃,只是看着我调音,我调好音后问她有没有想听的歌,她仔细想了想,那就来一首王菲的匆匆那年吧。
我点点头,开始唱:“匆匆那年我们究竟说了几遍再见之后再拖延,可惜谁有没有爱过,不是一场七情上面的雄辩,匆匆那年我们一时匆忙撂下难以承受的诺言,只有等别人兑现…不怪那吻痕还没积累成茧,拥抱着冬眠也没能羽化再成仙,不怪这一段情没空反复再排练,是岁月宽容恩赐反悔的时间…如果再见不能红着眼,是否还能红着脸,就像那年匆促刻下永远一起那样美丽的谣言,如果过去还值得眷恋,别太快冰释前嫌,谁甘心就这样彼此无挂也无牵,我们要互相亏欠,要不然凭何怀缅?…”
唱到动情处安适留下了眼泪,嘴里喃喃道:“要互相亏欠,不然凭何怀缅?…”
一首歌唱罢,安适也平复了心情,对我笑了笑说:“这首歌真不错。”
“是我唱的好听。”
“别臭贫了。”安适对我翻了个白眼,“总有些事情可以过去的对吗?林语浩。”
我点点头,说:“总能过去的。”
安适点点头,随后我们便陷入了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