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的杂。”
“还能这样么?”谢琅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说法,只是他只有一个师父,也没见过有许多师父的人,便信了,“真是无奇不有。”
“是、是。”三醉又是尴尬地“哈哈”笑了两声,心道我哪来的师父。正想着,晴天一道惊雷,两人均是一愣,抬头望天。
“要下雨了么?”
“那谁知道,反正我们又不怕淋雨。”
谢琅担忧道:“可是你刚种下的草药……”
三醉脚步一顿,也担忧望天,“下雨……不能吧……”
于是两人便在药田守了一日,一日晴朗,半滴雨都没下。
谢氏医馆
“后来呢?”娄全问道。
谢琅喝了口水,淡淡道:“后来他又头疼过几次,一次比一次厉害,师父让我给喂了些药,没多久他便再也没有犯过病症,一待三个月,草药种出后他也就离开了。”
“药王给的是什么药?”
“之前我并不知道,我只是将药给他。”
“你现在知道了?”
谢琅侧身正对着娄全,“是加深封印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