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雪慧入宫了,看来薛姝也知道自己针对错了人,要转移目标或者结盟了。
燕临冠礼马上到了,皇上让礼部尚书给燕临办个冠礼,同时把逆党一案交给张呈。张呈查证逆党颇有成效,在他看来燕家并没有牵涉在其中,但并不可怜,因此他准备去通州走一趟查证,但皇上的意思就是这件事情并不着急。
姜雪宁剧中吃桃片糕被宝樱抢,谢危看见宝樱吃桃片糕很生气的剧情,一直没有发生,不知怎的,每次我去文昭阁,每次摆于玉桌的桃片糕都被我一人食之。因为上次在谢危面前弹了十面埋伏后,我去学琴都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偶尔去一次,所以很少和姜雪宁碰见,桃片糕也不再作奖励,反正每次去时总能看见。
弹指之间,今日我作公主伴读一起赴宴燕临的冠礼,即是生日嘛,当然要送礼,我想着他日后是要当将军的,所以给他送了一副铠甲,祝他早日涅槃归来。
果然薛远还是带着圣旨来了,在谢危为燕临加冠之际。
薛远高举圣旨,“圣上有旨,勇毅侯府勾结逆党,今以乱臣贼子论处,敢有反抗者,格杀勿论。”
燕临准备起身,谢危把他置于燕临左肩,“礼未成,莫动。”
他这句话像定海神针一样,声临其境,才知谢危真的做到了天下大勇者,宠辱不惊也。苍穹不是容身所,沧海才是归心处,帝师谢危,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我知他已经派了吕显去燕家军营安抚人心了,但是我是同样知晓燕家父子还是会下狱,我什么都不能做。
薛远因为冠礼也是皇上下旨所以还是乖乖等到燕临冠礼结束,在他要发难之时,张呈出来了。
“在下刑部张呈,敢问定国公可知我大乾律例?”
“本公自然知晓,怎么?”
“既知晓律例,便应知道,抄家灭族这样的大罪,按照律例,纵使圣上加盖了御印之后,这圣旨也当由翰林院核过,盖印之后下发,今日刑部例会,顾尚书有公事问于翰林院掌印储希夷大人,方知其报病家中并未入宫。敢问国公,您手上这一份圣旨,到底有没有翰林院之印,不如将其展开,给大家一观。”
我知道上面当然是没有的,薛远说不过张呈,恼羞成怒的拔剑准备杀他,于是我一把将他拉开。
“国公真是好大威风,如此恼羞成怒,可是真的这圣旨有异,今日来冠礼的都是达官贵人,难道国公都要一一杀尽吗?你是欺我师兄,无靠山好拿捏吗?我今日还真就把话放在这了,如若国公今日伤我师兄半分,那你就等着梁家和顾家联名弹劾,国公假传圣旨的罪过吧,到时候我倒要看看国公是否还有现在这么威风。”
谢危看着挡刀的梁浅,这姑娘真是什么都不怕吗?连薛远都敢得罪。我说完之后,群起笔伐,薛远深知堵不住悠悠众口,况且此次中还有公主和临孜王殿下,于是还是回宫去加印了。
“师兄,你脑子是傻吗?你一个文官,顶在刀口之下,你是不怕死吗?”
“法不正律不明,本就有责任匡正。”
姜雪宁目睹刚刚薛远的刀,还差分毫就要落在张呈的头上,双手不知道该放在哪里,不知道什么是时候开始,手心冒着冷汗。千言万语化作一句“没事吧?”
最后虽然通州哗变之事没有发生,燕家父子还是被下了大狱。薛家布了这一场大局,可他们不知道,他们早已身处局中。
谢危交出燕家印信,皇上甚是欣慰,问谢危我们应该怎么对燕家判罪。谢危却这样说燕临违逆谕旨是真的,不可以作为没有出现,更何况假如燕家真的是反意,岂不成了心头大患,因此谢危建议把燕家父子俩流放至璜州,地处偏僻,皇上爽快的答应了。
姜雪宁需要出宫几日,所以说沈芷衣马上就让我们出宫休沐了。我待在梁府百无聊赖,无聊的都要发霉了。
“姑娘,姑娘,什么时候才能够再回边塞啊!这京城真的是好无聊啊。不能够肆马奔腾,处处都要讲究规矩,实在是太憋屈了。”碧玉在把碳灰堆砌打放,来回了不下20次,还是忍不住说出了口。
我灵机一动,想到了个鬼点子。
“竟然这么无聊,不如我们扮男装,去逛逛这传说中的妓芳院,怎么样。”
落霞一听还怎么得了,姑娘毕竟是大家闺秀,怎么去得了那种地方。“姑娘,那等烟花之地怎么能是你姑娘家去的呢?会有损姑娘名誉的。”
“我叛逆之事做的还少吗?反正已经做了这么多了,也不差这一件。不过我倒是想起一件事,落霞你这几天去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