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养了半月,身体大好,公仪丞还是被杀了,那日偷偷准备翻进谢府撞见了。而也因为这次受伤,皇上也免去了我进宫伴读,梁家上交兵权,对皇上也再构不成威胁,自然再留我在宫中也无用了。
刑部看到了公仪丞尸体,被布置成了分赃不均被杀的局势,还留下了这些人在京城几个聚集点地图,张呈确心存顾虑,老觉得有些不对劲。这里就是四年前三百冤童案的墓葬,前些年也有人来祭拜,但现在已经是破旧不堪,张呈心中更为顾虑。
谢危安排好一切入宫,提议皇上对张呈嘉奖,却说公仪丞去世了也可以大展身手,仅仅这种办法有一些探险。只要假称公仪丞没死,而是将严刑拷问,平南王那里人一定会带人来,谢危乃至还指出能够派人们在监狱里面扮成平南王身旁的谋臣——度均山人,和他们一同出京能够找到更多聚集点。最终还是张呈当了那度均,张呈并不介意,终究调查清楚也是好事,可谢危为什么要明确提出这种办法?谢危本来想趁机捣毁他的聚集点,顺带杀了他们的人,但是现在也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吕显倒是挺心急,终究摆着个变化在身旁却不去解决,根本不是谢危的设计风格(指的是张呈)。
随即就是假薛定非入京了,周寅之也告诉有人拿信跟他交易的事,姜雪宁肯定也会让其做局,于是我让落霞换了一个假信给姜雪宁,然后把真信拿到手,这么好表现的机会,怎么可能给姜雪宁,但是后手还是留给了谢危去解决,不能够让他发现我的存在,明天给他个惊喜。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这样他对姜雪宁就再也不会生出那种心思了,才能安安心心的和我家师兄在一起呀。
姜雪宁回到江家,打开那封信,发现虽然盖了燕家印信,但是通篇全是一些,女子对男子的思慕之言,当即觉得荒谬至极,她被骗了?可是交易的时候她打开看过呀,明日怎么跟谢危交代?
我当然不可能让谢危真的降罪于姜雪宁,信拿到手后,我又夜探了谢府,嘿嘿。
这次在刀琴和剑书准备对我动手之前,“是我!我找你们家先生有事。”
剑书眉头一蹙,谁家好人深夜拜访,还不走正门翻院墙的呀,但是他还是继续禀告了谢危。
“嘿嘿,先生意不意外?惊不惊喜?你看浅浅已经大好了,现在都可以活蹦乱跳的。”
“说正事,你大半夜跃墙而入,总不可能只是为了来让我看看身体已经好了吧。”
“果然还是先生,先生此次浅浅前来,是来给你送一份大礼的。”语罢,我将那封关于燕家的性命的信,置于他所看书籍之上。
“这次你也参与其中?那为何你不把后患切除?”
“先生,我错啦!这不是知道先生会帮忙吗?我吸取了上次教训,做什么事还是不能够明着来?上次是我那下次呢?会不会把矛头对准我父我母?这个赌约太大,我赌不起。”
“这次将信交于先生,也是为了向先生证明我当初说过会保护燕家,是作不得假的。”
“你让梁将军他们告老还乡,他们一生戎马,就是为了保家卫国,真的甘心吗?”
“先生,你只需要知道,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燕家有朝一日能够重新归来。如果说一个国家有可用之将才,在他朝有敌来犯之时,居于上位者那位,断然是不会想到远屈于璜州的燕家父子。”
“值得吗?他们对于你来说是无关紧要的人。”
“先生,这大乾不能没有燕家。如今,外有强敌虎视眈眈,内有奸臣当道祸乱朝纲,国之危矣。”
“慎言,梁浅。”看着面前浑身散发着激昂澎湃的梁浅,谢危心中那被梁浅捉弄的那一点生气早已烟消云散。
我也知道自己说的话有些大逆不道,如果说被有些人听到,肯定会大做文章,我也不继续再跟谢危犟下去了,突然弯下身子,头屈与案桌用双手托着脸颊,歪着头对谢危说道。
“先生,可还有桃片糕,已经半月有余没有尝过了,甚是想念。”
谢危被这突转的画风,弄的哑然失笑,可是因得她这半月都在梁府养伤,所以他都没有做桃片糕。
“就这地想吃?”
“嗯嗯嗯~”
罢了,现做又何妨。
“那你便在琴房练几首琴,看看你这伤是否真的已经痊愈,可会影响你日后。”
“好嘞,先生!”
我转身去往琴房,他起身去往厨房。
我拨动着琴弦,尚还可,可是当我转动手腕抚琴,嘶~看来当时狼牙咬得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