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太深,望着手腕上的疤,想必日后必是会留痕迹了。想到这里,我就气愤,如若不是薛家必须在日后剧情才会扳倒,我必定联合谢危,直接将他的罪证公之于众。
我在琴房等了许久,弹不了琴,就翻起了谢危琴房中的琴谱,看着书上的大字,它认识我,我不认识它,有个别还能够认识,但是都是繁体字,实在是不懂。果然不管在哪儿,看什么书,看不看得懂?只要看书就会犯困,天阶夜色凉如水,窗内红烛摇曳,我看不真切,慢慢的上眼皮合上了下眼皮,歪倒靠在书架旁。
谢危端着桃片糕进入琴房时,看到的就是这副光景,暗叹一声,无奈走上前将其抱起,放于主榻之上,盖上被褥,才慢慢拾起梁浅的手,将药轻轻涂抹在上面。终将还是伤到了她的手,不知会不会影响她日后拿剑,谢危将自己贴身匕首,置于床头,利刃在手,可杀人,也可自保,然后轻轻将门带上,退门而出。
剑书看到先生主卧不住,去偏房气甚不已。
“这梁浅就是个祸害,她一来准没好事,这都将先生赶到偏房去睡了。”
刀琴无语凝噎,“你有本事声音再大点,最好让先生听到。”也不管剑书表情有多么吃瘪,转身跳上树梢继续睡觉去了。
剑书左望望右望望,也只能作罢,继续回房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