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弥合这些,但是我知道虽然破镜无法完全恢复原状,但是通过修复和弥补,镜子可以变得更加完整,白瓷亦是如此。同样,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也可以通过沟通和努力来改善,即使无法回到过去的状态,也可以在未来建立更好、更稳定的关系。只要你和师兄心中都有彼此,我相信鸿沟在难也有跨越的那一天。”
“阿浅,如人饮水,冷暖自知。没有处于同一境地,是无法做到真正的感同身受的,我和张大人可能这就是天意弄人吧。他永远是我心中那一方净土,但我俩……恐难再弥合其中的空隙了。”
“宁姐姐……”我还想再说点什么,但是被姜雪宁打断了。
“天色已晚,阿浅请回吧。往事如风起,日后我们都莫要再提了。棠儿和莲儿还不送梁姑娘回府。”
我……看着起身望向窗外的姜雪宁,我承认我心疼了,犹豫了,我也不再多说什么,只能被棠儿和莲儿送出府。
谢危这里刀琴汇报梁浅已回府,但是脸色好像不太好,本来昨日准备问她为何要逃,但是看她心情不好,想着让她好好休息一日,明日再去找她问个原由,可是他听刀琴说她今日一直等在姜府现在才回府。看来她这个人伤心不了半天,还有心情去干其他事,明日非去堵她不可,不然这人啊,怕是又要溜了。
戚戚感物叹,星星白发垂。我看着这漫天星辰和院中枯木南枝,不禁感叹,古人说得还真是有道理,倒还真适合当下情景。
“姑娘,可是有什么心事?可与属下说说,有时候把什么都压在心里,只会苦了姑娘自个,也许说出来之后心情会舒畅许多。”
这两日跟着姑娘奔波,碧玉那个大条可能没发现什么,但是心细如发的落霞怎么可能没发现姑娘身上的不对劲。昨夜起夜,瞧见姑娘一直坐在院中发呆,醒来时发现还在,想来是一夜无眠,今日又奔波一日,一般早就累了,现在还在院中端坐,而且刚刚姑娘的眼神透满的忧伤。
“没什么,落霞,早点休息吧。明日还有事做。”
起身回屋,是了,姜雪宁那里走不通,那就去找张呈,这一世他的母亲可被我救下了,他那么爱姜雪宁,一定可以突破的,一次不行就万次,总能突破的。
这次没有谢危,只有他们俩,一定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