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工位是没有新人的。”
海思拔下U盘,这不影响病毒已经植入进系统。
“开个新网,用程序刷一下这台电脑,再检查一下。叫搞程序检查一下监控。”
我被捆绑在地上和海思面面相觑。
他问我:“你是干什么的?长的细皮嫩肉的。是反诈?警察,还是黑吃黑。”
我十分诚恳的告诉他:“我是野外求生博主。”
“你逗我玩呢?野外求生博主。”
他拿过枪,对住我的头。
我连忙说:“我在小黑网有账号,叫****。”
一个小头目走过来,告诉海思监控一个小时前画面就定格了。
“你叫什么都没有用,这里已经暴露了,赶紧清理一下,拿上家伙撤!”
座位上的人,都去拿上了武器。
天花板一阵响动,开始坍塌,从上面被挖出一个洞。
扔下来好几个闪光弹和吸入性麻醉剂瓶。
所有人视线开始模糊,一片扫射,枪声夹杂着倒地。
我蹲在混乱的人群里两眼一黑,醒来就已经在医院病床上了,所有人都被抓了。
我问在病床前等我醒来,一脸焦急的小徐。“你们谁想到那么做的,我都服了。”
在上面挖个洞,下面的不管三七二十一全撂倒,再慢慢清理现场。
这个麻醉剂后劲有点大,我的脑袋有点闷疼。
小徐说:“卢队想的,进度条终止的时候,我们就猜想你可能出事了,他都恨不得冲进电脑里去了。如果照你的路进去,一个一个的,只能进去一个被干掉一个。索性想办法让里面的人先失去行动能力。”
我感叹了一句:“人才啊。”然后问依旧待在病房里的小徐:“抓那么多人,现在警局里不应该挺忙的,你在这守着我干嘛。”
“这不大多都还没醒嘛,而且他们在现场随意扫射,死了不少人。等你出院刚好去给那个头目海思做笔录。”
“我都昏迷了,你不能换个人给他做吗?”
“能者多劳嘛,再说那个人死不开口。”
审讯室里,我倒了一杯热水给自己喝。
我问海思:“你喝吗?”
看他低着头,双眼空洞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想你是不想说什么了,我们手上也掌握了你足够多的犯罪证据,就不想和我聊聊?以后可能很少有机会能那么和人面对面说话了。”
他咬了咬牙,眼里透露着狠戾和被抓后的不甘。
“如果我被抓,那些小群的管理会想尽一切办法,弄死,转移那些群里人的钱后,在榨干他们最后一点利用价值后,解散。你以为你们能抓到的就是全部了,这些只是冰山一角,你抓不到他们的!”
反正有人给自己陪葬,我看到他的癫狂样。
我喝了口茶,有点烫。
“不重要,先抓你一个,其他的慢慢抓。”
海思看上去脸色发白,明显是肾脏不好,我随意瞄了一眼看到他身体里缺少一部分,被人掏了。
我问他:“你明明自己也是从底层上来的,为什么有的选择了,会更加变本加厉呢?”
我接着读取了他的记忆。
海思的父亲,在他十几岁把他卖给了别人,他从小没人管,也不喜欢读书。一直都在当社会青年混日子,然后打工热潮,被同乡好友骗去了割腰子故乡,在那里遭受了非人虐待,后来靠业绩当上了主管,完成对标项目后,回国做了头目。
“你很恨你的父亲,也很恨那个出卖你的同乡,最后你却成了和他们一样的人。”
他像是回忆起了什么,苦涩的笑着“人活着都是为了钱,他们有了钱,过的风生水起。你知道我以前怎么过的吗?我吃垃圾喝搜水,动不动就关水牢,身上烂一身,没有业绩,电棍专望脑袋上招呼,电的人直抽抽。还时不时卖我的血,我能活着回国靠的是我自己,我骗他们点钱怎么了。”
因为自己遭受了,所以在让其他人有同样遭遇的时候,就觉得稀疏平常。
“人在面对欲望的时候,要及时抽身给自己留退路的打算了。”
也许我不该对他那么说,因为他现在已经没了退路,但这是我想对他说的,你是他不愿意听。
海思的眼里本就没有光,现在更是一片死寂,事情终会落幕。
他说:“你没有我的经历,你凭什么来质疑我?我在那待过后,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