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活着对我来说根本不重要。我只知道我要钱！我要成为人上人，也可以过得很好。”

“你已经被洗脑了。”

他最后老实的签了字，嘴里笑着喃喃：“我没有错，别人可以出卖我，我也可以出卖别人。”

他回国后，第一件事是先找了卖掉他的父亲，让他看看自己有多有钱，后悔当初卖掉他的决定。他看着一屋子的人，羡慕的看着他身上几十万的衣服，戴着几千万的手表，他才感觉到人和人之间的差距。

他在被人当牛马的时候，从来只有屈辱感，原来这就是有钱的好处。

那一刻他要有钱，他不在乎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毕竟已经是个没有自尊的人了，其他人的人命可以换钱，钱可以给他所谓的尊严。

他组群后第一个骗得就是卖了他的同乡，再骗完他的钱后，转手把人给卖了，就是那个买菜团。

那一个月他给他好吃好喝，然后把他的每一个部分，拆开来换成了钱。

他买了人生中第一辆车，他再也不是那个骑着电瓶车，每天跑厂被拒的底层了。

他手里的群从一个变成了几十个，发展下线变成几百个，他闭着眼睛都能赚钱。

人已经不是人了。

小徐抱怨到：“群成员涉及的太多了，排查聊天记录，善后就要忙个把个月了。有很多竟然还是未成年，怂恿他们拍家长隐私，换游戏币。还有组织中高考压力大的，去集体自杀的。”

我没有对他说那句能者多劳。

“慢慢查，分一部分发我邮箱，我回去看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