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
“只有死人才会守口如瓶。”
南宫啻轻飘飘地吐出几个字,眸底却隐隐闪着笑意。
“不不不,我以前外号叫死鸭子,那是出了名的严实。”
“我保证,只要大哥你饶了我,那以后你让我往东我绝对不会往西,你让我摘星星我绝不打月亮,你让我干啥我就干啥,我可以不要月例,我啥都不要了,就只求你别杀我,您看能行不大哥?”
我何时说过要杀你?
南宫啻不解,却又意味深长地重复了句她方才说的话。
“让你做什么,你便做什么?”
“是是是,只要您能饶我小命,哪怕让我给整天给您当马骑都行。”李元慌不择言,满脑子都是初入府时遇到的那个看不清面容的血卫。
“既是侍妾,就该守好侍妾的本分。”
“是是是,大哥放心,不不不,公子放心,我以后一定会老老实实地留在后院里,再也不瞎跑不给您添乱了。”
李元一激动直接抽出右手对天起誓,失去力道的被角立刻滑落露出了半抹香肩。
南宫啻眼神毫不避讳地随之滑动。
卧艹!
李元赶紧又将它抓起。
md你个老色批!
“将衣裳穿好。”南宫啻一副君子做派。
“那能不能请公子您,先回避一下?”
见他半晌未动,李元瞪着眼睛,皮笑肉不笑,心里恨不能直接将他一脚踹飞出去。
南宫啻却如同个了了七情六欲的老和尚一般淡漠的转过了身子,只差念上一句“色即是空”了。
李元见状当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南宫啻放下的衣裙胡乱的套在了身上。
可是这古装长裙于他而言实在繁琐,费力挣扎间竟传出了布料的撕裂声。
“不满意?”不知何时来到他身后的南宫啻忽然开了口,将李元当即吓得险些弹飞出去。
“啊!”
李元定了定神,连连对他作揖:“公子,您就行行好吧,能不能别再吓我了?”
“如此撕扯,是对本座选的衣裳不满?”南宫啻破天荒地又同她解释了一遍。
“不不不,满意,我满意着呢。”
我踏马这是被你吓的!
李元嘴角抽动,完美诠释了什么叫做“强颜欢笑”。
“那个,要是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