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南宫啻终于放下手中的古书,起身进了内室。
塌上之人早已睡了过去,只是双手还执着的捂在胸前,像是在护着什么。
他抬起手,试图将它拿开。
熟睡的人却如同触电一般被惊醒,随即弹跳而起,向后退去。
“你你你你你,你干什么!”
南宫啻缓缓起身,“你拿了本座的东西,却问本座要干什么?”
李元有点心虚,“我什么时候拿你的东西了。”
“拿与未拿,一看便知。”
话音落下,南宫啻便出手去扯她的衣裳。
李元吓得脸都白了,抬手就挡了出去。
南宫啻只觉对向一阵内力直冲而来,随即一个闪身轻松避过。
原本才来没几天的书架顿时应声倒地。
只是李元并无心思理会,方才还在面前的男人此刻已经绕到身后一把扯下了他的衣裳。
“我的金马!”
李元伸手去捞,手上却凭空出现了一股力道直接将她拽回。
身上的薄衫也随之褪至脚下。
“卧艹!”
李元一时间不知该捂哪里,有些手足无措的上下遮掩。
眼看着内室里有个桌子,随即一溜烟儿地钻到了桌子下面。
“我我我我就只是拿了一个金马,再没有别的了!”
南宫啻拧眉,有些哭笑不得。
她为何,要钻到桌子下面……
南宫啻:“出来。”
李元:“我不!”
南宫啻:“出来!”
李元:“你把衣服给我我就出去!”
南宫啻不再说话,径直走上前去掀飞了桌子。
而后一把抓起她的手腕将人扛到了床上。
“主子!”
门外暗卫刚要进门就被人一把扯住了后脖颈。
“赤霄你干什么!”
“守住外院,不得让任何人靠近!”
“可是……”
“照做!”
赤霄沉声命令,暗卫虽有犹豫,却仍是遵从了命令。
赤霄只望了一眼嘀哩咣啷的书房,随即便窜上了院中的梧桐树上去。
“南宫啻!我警告你!你再动我我就杀了你!”
李元满眼惊恐,说出的威胁都混杂着颤音。
被她打退的南宫啻唇角勾起,丝毫没有被打的怒气,“本座记得,当初是你哭着喊着要来做本座的侍妾,也是你不择手段的给本座用了催情药。”
“怎么如今却是要做起贞洁烈女了?”
李元欲哭无泪,“那是因为大家都说你不行,我是好心想替你治病,谁知道你是装的!”
南宫啻轻嗤凝视,下一瞬便如猛虎扑食一般直接将她扑在了床上。
“本座说过,既是侍妾,就该做好侍妾的本分。”
“那我不做侍妾了!!”
朱唇未动,先觉口脂香。
李元腿脚拼命挣扎,却在下一刻忍不住僵直了身子,咬唇闷哼。
汗珠点点,发乱松松。
李元醒来时南宫啻自然坐回书案前研读,落日的余晖打在他身上倒显得他好似天神一般不可侵犯。
李元看的有些出神。
直至“天神”感到异常回过头来他才连忙避开目光。
只是眼底的慌乱,恨意,和恐惧,无一不被他捕捉到了眼底。
“你在怕我?”
这tm不是废话吗!
老子一纯纯的大老爷们被你强上了两回!
是个人都该有心理阴影了吧!
md贱人!
李元垂着头,心中暗骂。
“穿上。”
见她不语,南宫啻抓起一旁衣裙递给了她。
李元拧眉叹气,犹豫片刻后还是接了过来。
待他转身出了内室后才一边贼着他一边穿上了衣裳。
“那个,南宫啻公子,我能不能跟你商量个事?”
李元强撑着走到书案前,感觉自己好像整个都散了架一般。
“我能不能,不做侍妾了?”
“我这内力挺好的,功夫也可以努力学,其实我觉得我做个暗卫应该也是可以的。”
南宫啻放下书本,抬头审视。
那眼神,似是要将她看穿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