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行里同样有识货的人,他们都知道这小小的一把玉剑意味着什么,而且有白纸黑字和指印为证,是死当,自然是怎么都不肯还的。于是一番械斗之后,那个家族强行夺回了玉剑,可他们不知道消息已被典当行的人故意散布了出去。”
白衣人喝了口凉茶润了润嗓子:“而那个家族内部也因为那把玉剑发生了分裂,旁系认为自己为家族做出了那么大的贡献,这玉剑自然要给自己,本就打算一直瞒着旁系的家主一系自然不肯,于是旁系干脆勾结官府,给家主一系安上了一个勾结贼寇的罪名,最后官兵抓人的时候,旁系却没想到有人暗地里给家主一系通风报信,老家主和自己的儿子只来得及带上那把玉剑就跑了。”
“现在整个凉州闻风而动,都在找一对父子。”白衣人看着面前这对看似主仆,实则是对父子的人认真说道:“你们真的不会装,比如车夫怎么敢和主人坐一桌?刚才那句爹是怎么回事?我救了你的命,你还是连真名都不告诉我。而且李家主,我想就算你们过了这一关,今后也很难逃下去,说句不客气的,你们很粗心大意,很蠢,白白你们李家在凉州城经营了那么多年,是老资格的地头蛇了,家里有人吃里扒外,居然快抓人的时候你们才知道。”
白衣人用手指在桌面上揩了一下,他的指腹上全是灰尘:“这条驿道上全是灰尘,除了一些为了赶时间的货郎,平常是没有人走的,别人宁愿多花些时间也要走另外一条没有灰的驿道,也就是说这间茶铺平时很少坐满,你们来的时候就不觉得有异常么?这间茶铺居然坐满了,而你们居然还敢停下来歇脚。”
一脸死灰的李家主问道:“你到底是谁?你想说什么?”
“你们李家已经近两百年没有出现有灵根的人了,修真者的血脉已是非常地稀薄,不出意外,你们李家永远都出不了有灵根的人,也就是说永远都用不了那把玉剑,而我呢,我是去修仙的,并不是去做仆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