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谨不才,对沙漠束手无策,心中有愧。感恩陆小姐大义,献上良策帮助这片死地脱胎换骨”。
“请受我一拜”他严肃地下跪,在沙漠拜出朝堂的姿态。
“我的目的是挣银子,福及他人的事是意外,不必言谢,快快起来”。
“话说……严谨跟幕僚真搭”,她调皮地戏谑“好好干,你会有大出息的呢”。
萦绕心间的触动不翼而飞,严谨错愕“我会好好干”。
洛晨走了一段路,停住等他们。
陆朝朝一边走一边喊“我脚痛,走不了十里路,你背着我跑吧”。
他皱着眉头,“你的女德要重学了”。
“让你放我自由又不肯。反正名声败得差不多,不差这一背了。我的脚可能长血泡了,疼得厉害”。
那夜莹白小巧的脚丫在脑海里翻滚,他眉头锁得更深,将手指搁到嘴边吹了个口哨。
黑影从远到近,伴随阵阵马蹄声与滚滚沙尘,一群身形俊秀的马儿奔驰而来。
马儿头领是一匹红色的汗血宝马,它前蹄上扬“吁吁吁”,马群停住了。
它们灵性极高,狂奔中不踩树苗,从树苗间隙中过,规矩得很。
一匹黄色的幼年马低头左蹭右蹭,趁没人注意啃了一株树苗。
“吁吁”,马头儿嘶吼几声,颇有威严。
幼马闪躲到成年母马身侧不敢造次。
陆朝朝啧啧称奇,“你们变异了?智商好高啊”。
她手指凝出一滴灵液,“过来给姨姨摸摸”。
幼马闻味,屁颠屁颠跑过来,将灵液舔了去“吁吁吁”,它嫌不够,发出稚嫩短促的声音,头颅左蹭右蹭不停撒娇。
“呵呵呵”,陆朝朝叮铃地笑,指间凝聚更多灵液,幼马喝得痛快。
灵液浓郁的灵气弥漫,马群焦躁不安,蠢蠢欲动。
马头领若无其事靠近,众目睽睽之下竟腆着脸挤开幼马。“吁吁吁”,庞大的身躯学着幼马一样左右上下又蹭又嗅。
她略感无奈,拍拍它的脖子喂灵液。
“吁吁吁……”马群其它马儿见此举可行纷纷效仿,现场乱成一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