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出位置。
大夫们排队陆续诊脉,二十余人诊完脉商议几句,上官大夫作为领头人出列汇报“王爷大喜,陆姑娘的脉象逐步增强,是枯木回春之象”。
洛晨喜出望外,“果真?”
大夫们异口同声报,“真”。
他挤开人群来到陆朝朝身边,握住她的手搁到自己脸旁,“朝朝,听见了吗,你没事了”。
大夫们陆续离开房间。
陆朝朝已经恢复意识,仍在装昏。晚上,佯装初醒。
“你醒了”,洛晨红着眼眶一把抱住她。
她推搡了下,“我的骨头快断了,松开”。
紫儿恰时端了药过来,“王爷,小姐要喝药了”。
洛晨冷脸瞥了她一眼,紫儿缩了缩脖子,差点手抖打翻药。
陆朝朝声若蚊蝇“我头晕……”
他快速端起托盘上的药碗,舀起一勺吹凉,凑到她嘴边“喝药”。
中药黑漆麻黑,不知搁了啥,味道十分怪异。
她往后仰,“我不喝”。
洛晨耐心十足,哄道“你病了,需要喝药,乖一点”,装着药汁的瓷勺逼近了些。
她故意透支异能,故意昏迷,才不是病。
“不喝,我没病”。
他只当她闹孩子脾气,“喝完药有蜜饯”。
鼻腔充斥着药汁的苦辣味,陆朝朝受不了“你放着,我待会喝”。
“不行,我一定要看着你喝下去”。
他一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模样,陆朝朝只好捏着鼻子喝下去。
洛晨心里宽快“喝药真好,真怕你躺着不吃不喝的样子”,他将最后几个字吞了——像尸体。
她喝完药马上赶人“我要休息了,男女授受不亲”。
他许多话没说,憋得心里难受,最后听话地退出她的闺房,“照顾好你们的主子,若有半点意外,你们全部给她陪葬”。
婢女们吓得打颤,“是”。
闺房内,只有陆朝朝和紫儿在,“今天几号?”
“小姐放心,今天十七,婚礼取消了”。
她弹指,“安全过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