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之于软肋。
但现在的安荔没有软肋,除了让他不开心以外无欲无求,他对她无计可施。
他漆黑的眸盯着安荔的脸,额头细碎的发被因发烧而捂出来的冷汗打湿,经她胡乱地一撩,变得卷曲,眼睛圆圆的,白而透的皮肤泛着不正常的,美得惊艳夺目。
安荔被他极具侵略感的目光看得心慌,怒目圆睁正要问他看什么,就见商拙言咬牙冷笑。
“是吗?你真以为我拿你没有办法?”他语气凉嗖嗖地说。
安荔的右眼皮跳了一下,脱口而出,“你想怎样?”
“跟我过来。”商拙言粗暴地拽住她的胳膊,生生勒着她的肉,把她向外拉。
安荔没反应过来,被他几步拉到门口,条件反射地抓住门把手,惊道:“你放开我!”
商拙言没有松手,扭头阴鸷地看她,“你不是没什么可以失去的了吗?你怕什么?”
说完他不顾安荔挣扎,把她跌跌撞撞地拽向他们的婚房主卧。
自从那天回来,看到一床凌乱之后,安荔就再也没有进过这间房。
她知道商拙言猜到她的介意,那天他失控都没有带她回到这里。
她看到那张床,恶心的感觉又涌上胸口。
“让我出去。”安荔忍着不适去抠商拙言抓着她的手指。
商拙言却直接将她推倒在那张床上。
“给我滚!”安荔急得彪了脏话,用脚去踢商拙言。
商拙言眼疾手快的抓住安荔抬起的脚,屈膝压住她的另一条腿。
“这就接受不了了?”商拙言讥讽地问。
他俯身捏住安荔的下巴,一字一句地说:“那你以后可要忍一忍,我不仅要在我们的婚床上跟她做,我还要和她做完再回来上你。”